说朝廷正在制定一部法律,是关于妻妾地位地问题,朝廷要强制废除妻妾制度,妾室不再是没有地位的家庭成员了,有权力成为正式的家庭成员,具有正室妻子的一切权力,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只比正室妻子地位略微低那么一点,地位会得到朝廷的承认,想祁兄不久要有一个千金或者儿郎,想必可以大大方方理直气壮的回家了。”
朱慈炫知道古往今来,说是妻妾制度,其实小妾根本就没有任何地位,古人都时常赠送小妾,可见小妾的地位是多么低下了,就连那大学问家大词人苏东坡,他的小妾至死都没捞到任何名分,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长久不能解决的社会问题,因此而发生的悲剧也屡见不鲜,父皇在去年就让户部审计有妾室地人家地数量,社会上有小妾的家庭不在少数,小妾地生存状况也十分不妙。
等过了年就好了,那个法律一颁布,小妾就有了真正实际上的家庭地位,像祁俊佳之流就不必害怕发妻刁难小妾,甚至迫害小妾了。
祁俊佳啊了一声,和小妾都有些不相信,“白贤弟,你不是安慰我吧?真的会有这样的律法吗?”祁俊佳可知道朝廷只要颁布一个法律,就会很认真的执行,这已经有先例可以证明,真要是朝廷颁布这样的一个法律,那么可真是切实的为老百姓办好事了。
朱慈炫一笑,这个历法还在最后的完善中,外人自然是无法知道了,见祁俊佳问的如此迫切,他点头称是,“祁兄放心,白某一字都没说差,等过了年,祁兄就知道了。”
祁俊佳哎呀一声,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那个小妾也是眼变弯月,两个人惊喜之中拥抱在了一起。这让一旁的朱慈炫甚是羡慕,想这祁俊佳都有小老婆了,他还光棍一个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祁俊佳想到面前这人是南京人,在天子脚下听说的消息肯定假不了,他搓着双手笑呵呵的看着朱慈炫,“白老弟,今天祁某高兴,咱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要谢谢你给我带来的这个好消息。”
祁俊佳的热情大大超出了朱慈炫的预料,不容朱慈炫分说,就把朱慈炫等人拉到了园子外的一个大酒楼中,还包了一个二楼的雅间,朱慈炫却之不恭,只好作陪到底,喝的也有些五分醉。
祁俊佳酒量甚大,见身旁的爱妻一个劲的拉自己的袖子,他才看出朱慈炫有点醉了,“白老弟虽然是商人,但却无半点势利之气,举止高雅,谈吐不俗,说的话也是让人深思,可见白老弟做买卖肯定也是陶朱公那样的商人,不知老弟从事何种生意?”
朱慈炫觉得舌头已经有发硬的迹象,害怕自己的嘴巴没把门的,他淡然微笑,“我做的买卖也没固定的,看什么赚钱就做什么买卖,其实祁兄高看我了,我是赚的起,赔不起啊!”虽然心中告诫自己不可妄语,但朱慈炫言语之中还是透露出心中的心事来。
祁俊佳哪里知道朱慈炫话里的意思,“这么说老弟更是厉害了,能够把握胜算,只赢不输,这可是堪比张良,孔明的经营之道啊!不过兄弟也得提醒老弟,要求越高,付出的就越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钱财那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看的重了反而累及心境。”
酒这个东西就是奇妙,都说感情是越喝越厚实,而赌博是越耍感情越薄,虽然朱慈炫和祁俊佳才认识不到一天,但这顿酒下来,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可见酒这东西,也不是一无是处。
朱慈炫觉得今天喝的差不多了,以前可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酒,酒后失言最是不妥,因此起身跟祁俊佳告辞,“多谢祁兄的盛情款待,今日小弟酒醉,再喝下去就要出丑露乖了,这就告辞了。”
祁俊佳见朱慈炫确实有点喝多了,“也不必告辞,兄弟在附近订有客房,老弟着人去把行礼搬来也就是了,出门在外,难得遇到老弟这样的知己,说什么老弟也要在此盘桓几日。让你我兄弟多增加些感情才好。”
“祁兄说的是,那小弟这就去安排。”朱慈炫和祁俊佳也很投脾气,他挺欣赏祁俊佳这个人,因此吩咐张忠回客栈拿去行礼,和祁俊佳住在了一家店里。
大家放心,俺绝对不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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