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它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吗?你不是医生吗?”再比如“对,对这样很舒服!”然后他会兴奋的大叫,真是气死我了,我就纳闷儿了,这样的流氓加变态怎么就不让他在那次肯特家族的袭击中被打死呢?
终于到了拆去绷带的时刻了,我的苦难也结束了,布鲁托也脱去让他深恶痛绝的那两条护腿,恢复了工作能力的布鲁托为了把他受伤期间落下的工作补回来,可以说是日以继夜的坐在办公桌前,咖啡是一杯接一杯的喝,尽管医生对他这种工作态度很不满,可是变态就是变态,一瞪眼睛,大家就只能噤声了。
忙活了接近一个月,终于把积压的工作弄得七七八八了,布鲁托也终于有了些清闲的时间。
“安琪,布鲁托叫你过去!”凯文对我说。
“什么事?已经九点了!”我看了看手表,打了个呵欠说。
“不知道,只是叫你过去!”凯文摇头。
“好吧!”我认命的把佣人服又套回身上,等回头的时候,发现凯文还在门口等我,我不禁有些脸红,刚刚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呢,没想到他一直在等我,还好我没有宽衣解带的把自己大卸八块。
“刚刚布鲁托的心情不是很好,你不要惹到他!”凯文和我并肩走在走廊里时说。
“怎么了?晚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我不解的问。
“晚饭后他接到了意大利那边的电话,似乎是关于他母亲的……”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我点头准备往布鲁托房间的方向拐弯儿。
“安琪……”凯文忽然拉住我的手,我疑惑的回过头看着他。
“别让你自己受伤,必要的时候,就妥协吧!”凯文如是说。
“放心,没事的!”我笑着拍拍凯文,挣脱他拉着我的手之后,向布鲁托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什么声音,我疑惑的转动门把将房间的门打开,看着一地的凌乱,我皱起了眉毛,房间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半裸的女人,这是今天晚上被接过来的布鲁托的情妇,她应该是很受宠爱的一个,而此时,她的脸上和身上全是伤痕,明显是被殴打的痕迹,我瞥了一眼坐在吧台边上灌着白兰地的变态,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明白了凯文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走到女人的身边,蹲下去,抬起她满是泪水的脸,问:“你不要紧吧?”
“我,我没事!”女人哆嗦了一下,用眼角偷偷的瞄了一眼还在喝酒的布鲁托之后轻声的说。
我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布鲁托专用的医药箱,准备给她上药,可是布鲁托突然把一瓶酒凌空朝我们的方向扔了过来,眼看那酒瓶就要落在女人的脑袋上,我挥了一下手,把那个酒瓶挡开,手被砸得生疼,我生气的吼道:“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