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瞧了永殷的皇帝,他目光清澈,浑身正气,不会做出这种事!更何况,他若找人杀了我这个烈焰使节,岂不是明摆着要和烈焰作对,又如何对烈焰交待?现在可是两国的休战时期!”烈炘冷静地说道,看着面前演双簧的兄弟俩,心里不觉好笑。
烈容这么问,是想让他怀疑谁?烈容再聪明,终是他的后辈,耍计谋,还差了些!
“这么说,难道是烈焰有人想对王叔图谋不轨?”烈鸣尚未看出烈炘的冷笑,仍是演戏似的猜测道。
烈容也装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忧心忡忡地说道:“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派刺客对王叔下手?”
烈炘不置可否地勾唇淡笑,神色镇定如常:“两位侄儿就不必替王叔担忧了,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严查,务必会查出幕后凶手——”
烈鸣和烈容纷纷点头:“但愿王叔能早日抓到凶手……”
他们兄弟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仿佛王叔的安危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烈炘早就看出他们的言不由衷,倒也懒得点破,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道:“两位侄儿有心了!”
他说罢,继续品着烈容特意准备的好酒,烈容和烈鸣兄弟二人互看一眼,也心思复杂的端起了酒杯。
看上去其乐融融的一次共饮,其实每个人都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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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充大好人,让我出去玩玩吧!”闻浅浅好不容易泡了四个时辰起来,烈炘竟然下令让阎充守着她不让她出这个帝裔宫。这不是变相软禁么?
“王爷有令,你的伤没康复,哪里都不能去!”阎充例行公事的回答,虽然言辞有些决绝,但神色依旧温和。
闻浅浅愤懑的乱蹦乱跳,嚷道:“王爷有令,王爷有令,死烈炘到底安了什么心?再闷在这我会腐烂的!”
被烈炘派过来服侍她的侍女阿绿听到她这么说,一张小脸吓得惨白:“小姐,在这帝裔宫里是不能对王族的人有任何不敬的!”
“我没有不敬啊,只是发一下感慨不行啊?”闻浅浅撇撇嘴,这个阿绿对烈炘的崇拜到了极致,几乎是天天在她耳边唠叨她们这个王爷多帅多有智慧,说的时候还两眼冒光,唉,原来古代也会有这么花痴的女人!
“不能出去,这帝裔宫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闻浅浅对阿绿好奇地问道。
据阿绿所说的话,这个帝裔宫是个很神圣的地方,每到祈福的时候,烈焰的王族都会在这寒玉池沐浴更衣,而后祈祷神的福祉。
这么个神圣的地方,烈炘竟然让她住了进来,看来他这个王爷在烈焰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
不过在她看来,这神圣的帝裔宫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空荡荡的大殿铺的是大理石,柱子竟全是汉白玉雕刻的,只是布置的很奢华罢了!
“帝裔宫是用来祈福的,浅浅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此地休养吧!”不等阿绿回答,阎充的一句话就打破了闻浅浅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