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一项。
刘文辉不忍心看,默默的将闹到转过脸去。过了好长时间,刘文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就在他转动脑袋的一刹那,刘文辉清清楚楚的看见阮山的眼角有那么一丝丝的嘲笑,刘文辉连忙转身,再看阮山和那少尉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门边。
“站住!”刘文辉大吼一声,枪已经握到了手里。然而已经晚了,敌军少校和那名少尉已经打开茅草屋的校门,两个人的身影已经闪到了外面。
“砰!”枪声响了,却不是刘文辉的枪声。刘文辉不敢开枪,眼前这个人才是他们要得到的筹码,只有将他攥在手里,他们才有出去的机会。开枪的外面,听枪声有很大很响的回响,应该实在很远的地方,至少会在对面的山梁顶上。那一枪也没有干什么,只是将子弹射进阮山面前的泥土里,就在阮山左脚前半寸的地方,仅此而已。
敌人开始大声呼喊,四面八方的敌人朝着枪响的地方冲去。这枪声刘文辉很熟悉,因为他已经停了十年了,阿榜的枪声是他们蟒蛇最厉害的武器之一,只要有阿榜在无论敌人多远,敌人多么厉害,只要他出枪就没有能活着的。
阮山站在了那里,刘文辉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两人都没有管那些咋咋呼呼的家伙,刘文辉知道,自己的那些兄弟没有听自己的,扔下他自己走。阮山也知道,只要自己再敢往前走一步,下一颗自己肯定就是自己的眉心。这一次按他不怀疑。
刘文辉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阮山一笑,慢慢转身朝回走。他可不想做什么多余的动作让远处的那名枪手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的举动。
山坡上的枪声想了,都不是那种疯狂的扫射,连射、点射、此起彼伏。刘文辉和阮山都没有阻止,这其实也是谈判的一部分,也是双方在考校对方的实力,只有实力强的一方,话语权就是他的。
惨叫和痛哭的**虽然轻微,却能听的清清楚楚。两个人都担心,阮山这方的人员多,而且是作为军长的警卫,自然是整个军队里最厉害的人。而特种战士的威名让这些19军的人还是很忌惮,从开始的试探到现在的交火倒也用了些时间。
战况是经过阮山的手下传进来的。阮山也没有隐瞒刘文辉,让那些进来报告的士兵大声说。
“报告,我军在对面山坡遭遇顽强抵抗,人数不明,战斗力凶狠!”
“报告,我军正在于对手战斗,死伤严重!”
“报告,北面山口发现敌人,人数不明,战斗力强悍!”
“报告,南面山口发现敌人,人数不多,战斗力强悍!”
“报告,我军第一道防线已经被攻破!”
阮山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而且就是眼前这个人,心里虽然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谁让自己托大来到这里。
“刘队长,你能告诉我你们这次到底来了多少人?”
“算上我们两个一共十八个,外加一个俘虏,一共19人,我们两个在这里,还需要分出一个人看着俘虏,可以说能战斗的只有十五个人。”
“十五个人?”阮山有些不相信:“我的警卫营虽然没有全来,这次也是一个排,再加上这里的一个排,差不多七八十个人,如此轻而易举的被你们攻破防线,特种战士果然名不虚传。”
“哎!”阮山长叹一声:“停止战斗,所有人撤回来!”又对刘文辉道:“我可以放了你们,但我的要求你可以考虑一下,带着我这个外甥,只要是在我19军的地盘内,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
“那将军您呢?”
“这么多兄弟,我走了他们怎么办?不过你可以放心,明日我就派人去河内,到底什么情况一问便知,至于那个什么反攻计划,我一定不会参与。”
刘文辉点点头,上前伸出自己的右手,阮山一笑两手相握。刘文辉道:“和平才是我们两国的人民都需要的,希望下一次见您的时候,咱们可以坐下来喝酒谈天。”
“哈哈哈!好!到那时,你可得多准备几瓶。”
“还有件是我要告诉将军,你的这些受伤的士兵没有什么大碍,也都是些皮外伤,休息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
阮山感激的点头道:“你们国家有句话叫君子之交淡如水,今天我们就以水代酒,祝愿我们永远是朋友。”一仰脖,将桌面上的一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一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