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连忙道:“报告少校,前沿损失不大,对方也没有拼命进攻,虽然打的激烈,伤亡不大。”
“这就好,命令一营回防山口,所有警戒部队加强警戒,至少要确保团部安全!”胖团长挠了挠脑袋:“我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愿是我多虑了。”
夜晚的丛林有些闷热,蚊子刚刚安静下来,爬虫们又出来了。特别是那些夜间的爬虫,给外的危险。蝎子、蜈蚣这种世界上最毒的东西就生活在丛林里。晚上的天气稍微凉爽一点,他们便会从犄角旮旯出来寻找食物。他们的食谱简单,只要是能吃的,不管你是活的还是死的,都在他们的菜单上。
刘文辉几人的伤好像更重了,一个个全都包的和粽子一样。武松扶着刘文辉走在最前面,一根树枝做成的拐杖,支撑着刘文辉的一只脚,一步步的往前挪。眼看着就要进入山口,猛然间从两旁的灌木和树木后钻出来七八个手里提着枪的人、
为首的看了看刘文辉几人,大声用越语问话。武松便将早就编排好的说辞说了出去。这么多次和敌人交锋,让武松也变得老练了。从他说话的音调和手里的动作,可以看出来这绝对已经成了一个老手,和敌人对答起来,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说的是绘声绘色。
很快就有一个敌人朝身后的丛林飞奔而去。武松扶着刘文辉做在地上。其他人虽然不能说话,装出痛苦的哎呦几句还是可以的。一个个哭爹喊娘,似乎马上就要死在这里,听得那些手里端着枪的敌军呵呵的笑。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里面终于传来的动静。那个领头的敌军拍着武松的肩膀,叽里呱啦的说了半天,只看见武松一个劲的点头。谁也没有听懂,看脸上的表情应该是些安慰或者告诫之类的话。在一个敌军的带领下,一行人沿着丛林间被敌军踩出来的一条路艰难往上。
转过一颗望天树,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山洞。这可是周卫国没有告诉刘文辉的,新情况必须有新的准备。刘文辉回头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梅松,梅松微微点头,示意自己知道怎么做。进了山洞,七拐八拐,一会上一会下,走的痛苦不说,走的也不顺利。好端端的一座山,已经被敌人挖的错综复杂,里面的道路四通八达,如果没有人带领,私自闯进来,就别想出去了。
武松一直和前面领路的那个敌人聊天,两人聊的很好,有说有笑很开心。后面的这五个人家伙,不断观察周围的动静。那里可能是军火库,那里是厨房,那里是休息的地方,那里是厕所。为了方便自己出来的时候方便,梅松一路走,一路将武松给自己的一种花粉轻轻的洒在地上。
走了好长时间,休息都休息了两次。他们全都是伤员,的确不能走的太快。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带路的敌军一指前面的拐弯:“从哪里拐过去就是了,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你们先休息一下,我进去报告。”
所有人都听不懂那些敌人说的是什么,只能跟着武松的动作做。坐下休息的时候喊叫两嗓子,起身的时候也喊叫两嗓子,一边走路一边假装摔跤,走走停停。这样的走法真的比受伤累多了。看武松又扶着刘文辉坐下,众人无奈,也只能跟着坐下,一边往下坐一边发出哎呦哎呦的叫声。
等那个敌人小时在一道洞墙之后,刘文辉连忙转头,压低声音:“准备战斗,看我眼色行事!”众人这才明白,前面一定就是敌军的团指挥部。
敌人非常善于打洞,从抗法战争开始就在 他们的国家打洞。抗美战争依然如此。就是这坚硬的石灰岩,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样的办法,甚至将一座山都能掏空。有时候,很多人猜测敌人的祖先一定是属老鼠的,要不然这些家伙为什么对打洞的事情如此擅长。
山洞在战争中是个好东西,特别是经过特殊手法弄出来的山洞,不但通风效果好,冬暖夏凉。如此深入大山内部的山洞就是大炮也不能奈何。敌军团指挥部的山洞就在这座大山的中心位置,既不位于山顶,也不是山下,根据刘文辉的猜测,应该是对应我们防线的个隐蔽处。只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很快,那个进去报告的敌军又出来了。和武松说了句什么,武松连忙满脸堆笑,冲着那个士兵敬礼,这才弯腰要将刘文辉扶起。这一次不用人带,自顾自的朝着敌军团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