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知识,他们都是门外汉,他们那里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喜欢小教官的原因是因为小教官看上去弱不禁风,这样的人如果放在作战部队就是被欺负的对象,不欺负他怎么对的起利剑大队的名号。
“防化,防化,无外乎一个防字,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我们在进入存在毒气和病菌的地方时,不会受到伤亡,而且将那些有毒的东西排除掉,为后续部队或者作战部队腾出作战空间。其实呀,你们的小教官教的没错,他已经将防化的精髓教给你了你们,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
“防化团,有称为防化学部队,主要是防化学污染的部队战争期间,敌方如果对我国使用化学武器、核武器、细菌武器、毒气、生物武器,会给我民带来大面积伤害。就需要大量的防化学部队来杀菌、消毒,带领人民转移、疏散,并拆除、摧毁敌方的制造细菌、毒气、辐射、沾染的工厂和设施。防化部队是我军一支重要兵种。”
“不错,你们在前方杀敌的确很危险,也很痛快,枪枪毙命,血染沙场,很多战友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这一点,我老张也觉得光荣,因为那也是我的战友,但是你们别忘了,这几年我们防化团也做了很多的事情。”
张玉堂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实际上,你们作战部队并不是第一批抵达这里的人,我们防化团早在你们之前就已经到了,战火让这里的变的千疮百孔,死去的百姓和士兵堆积如山,如此多的尸体在闷热的天气里,造成瘟疫那是非常可怕的,你们可听说前线发生过瘟疫?”
几人连忙摇摇头。张玉堂脸色郑重:“这就是我们的功劳,为了阻止瘟疫和各种疾病的发生,我们的这些战士,每天奔波在战场的各个角落,对有可能出现病菌的地方进行消毒,别说药瓶,就是用于稀释药品的水,就有几十万吨,很多地方汽车不能走,他们就得自己扛!”
“就拿你们的那个小教官来说,他曾经带着三个战友,在堆积如山的尸体里整整忙活了三天,你们是见过尸体如山的场景的,他们看见的比你们看见的还要可怕,腐烂程度不同,面貌不同,各种惨象就算是你们恐怕看了也会做噩梦,而他们三个硬生生组织了一场大瘟疫,你们说他们伟大吗?”
没有人说话,大牛红着脸一声不吭。张玉堂有道:“这里曾经是中日的战场,日本人在这座山里布置了很多耸人听闻的鬼东西,你们可能不知道,这几年,我们拆除和销毁的细菌武器,化学武器就不下数百枚,这要是出现一点问题,那可不是一颗炮弹那么简单,会有成千上万的人死的悄无声息,据我猜测,你们的下一个任务可能也和这件事有关吧?……”
“张团长,您别说了,再说我大牛越发觉得我不是东西了!打今儿起,俺大牛好好学!
张玉堂点点头:“好,既然话都说开了,咱们就好好上课!”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防化团的谁来,刘文辉他们全都认认真真的听,乖乖的学。每次看见那个被自己欺负的过的小教官,大牛都会嘿嘿的傻笑,吓的小教官以为这家伙有什么其他的癖好,唯恐避之不及。
李碧清看着这群野人忽然间变成了乖娃娃,几度的不适应。自从这些家伙来到防化团之后,犹如死水一样的防化团,终于惹恼了起来。这才有点不对的样子,一群热血青年待在一起不应该死气沉沉,刘文辉他们就好像是扔进平静湖水中的那颗小石子。
每个人都身怀绝技,每天晚上战士们都要看看几个人的表演。看着操场上起哄的一大群战士,李碧清不解的问张玉堂:“老张呀!你是怎么降服这几匹野马的?”
张玉堂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他们之所以看不起我们防化团的人,就因为觉得我们一个个无事可做。”
“哎!”李碧清叹了口气:“本来就是,我们来这里三年了,营房都建了起来,连前线是啥样子都没见过,每天除了去给那些死去的战友消毒,真的是无事可做!”
张玉堂道:“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没有我们这里早就没有人烟了!所以我就将真话给他们说了,当然得增添些别的作料,要不然那顿饭就没有味道了。”
李碧清虽然肌肉发达胡子八叉,心里却是一点不糊涂。一听这话就知道张玉堂撒了一个小谎,往自己的脸上贴了点金,好让那几匹野马不要小瞧。李碧清哈哈大笑:“我们防化团的团长大人智谋原来是用来对付他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