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而不是出现在他们面前,最终被当成一个联姻的工具随便找一个人当我的驸马。”
崔瑶笑眯眯的道:“你不是说你是大唐公主,身份尊贵,要别人把你当回事吗?”
李思道:“我自己这样认为不可以吗?你的激将法对我不起作用,我最近一直在读《孙子兵法》,比以前聪明的太多了。”
崔瑶冷笑道:“在这云氏大院里当公主还真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情。”
李思大笑道:“任性这种事情最好出现在一群在乎你的人中间,只有在这样的人群中,我的任性才会发挥作用,让在乎我的人难过,心痛,愤怒,如此,我才能享受任性带来的快乐。
出现在不在乎我的人群里,屁用都不顶不说,说不定还会被抽耳光,那样的话,任性就是在伤害自己。“
崔瑶看一眼云初道:“你给这孩子灌输了些什么东西,以至于都不好骗了。”
云初抬手摸摸李思插满各种首饰的发髻道:“我只是告诉我们家的孩子们脸皮一定要厚一些。”
崔瑶道:“果然是家学渊源。”
虞修容道:“你不要为娜哈担心,那个孩子虽然很倔强,可是能,也很聪明,她这一次去洛阳要做的事情也并非是她一个事情,而是关系到整个西域佛门的事情。
只不过,她想用私情来做幌子,看看西域佛门将来的态势如何。
此次水陆大会,佛门高僧云集洛阳,如此庞大的一股力量会被彻底的展现出来,就看皇帝用不用了。”
崔瑶道:“为什么要展现给皇帝看?就不怕落一个豪门世家的下场吗?”
虞修容道:“如今是清平世界,既然不是皇帝的对手,为何不尽快消除皇帝的疑虑呢。”
崔瑶冷笑道:“认打认罚是吧?”
虞修容道:“伏低做小,等待时机罢了。”
云初瞅着家里这两个指点江山的女子,觉得也挺好的,虽然她们管不了任何事,也帮不上任何大忙,口嗨一下能丰富一下生活也是不错的。
虞修容说到得意处的时候,突然转过头瞅着云初道:“万年县的新丰酒坊的掌柜来找管家,说,准备在酒泉设立烧锅,酿造烈酒卖到关外去,你说这事能不能做?”
云初想了一下道:“看上我们家里的烧锅秘方了?”
虞修容道:“人家是从少府监秘本里看到了秘方,知道跟我们家有关系,也跟老神仙有关系,所以,就派人来专门问一声。”
云初看着虞修容道:“酒泉,沙洲那边的粮食养活自己都不够呢,有多余的粮食烧锅酿酒?”
虞修容道:“甘州有粮食,那个奉命前来给您送粮食的娄师德才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
云初又道:“既然是娄师德,他的屯田地在甘州,为何要在酒泉,沙洲设立烧锅?”
虞修容道:“新丰酒坊的掌柜说,在甘州酿酒,对太子殿下的声誉不利。”
云初皱眉道:“太子殿下很缺钱吗?”
虞修容道:“至少,这个娄师德认为太子殿下很缺钱,还认为太子殿下总是从娜哈那里借钱,不好。”
云初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两下道:“当初酿造杀毒药的时候,少府监那里有秘方备桉,是为了方便朝廷检验这些用在医疗上的杀毒药是否符合标准。
既然他娄师德有本事从少府监拿到配方,那就拿去用好了,我们家只生产杀毒药,不生产酒。”
虞修容得到了丈夫明确的回答,就闭上嘴巴,开始吃饭了,云家跟太子已经纠缠不清,多一个烈酒也不算什么大事。
云初吃完饭就去了书房,今年春天,万年县又要开始种植棉花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这个县令来拿主意。
崔瑶却一直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思。
李思脑袋虽然大,却不是一个聪明孩子,比不上李弘也就算了,比云锦也相去甚远。
可是呢,今日晚餐桌上,说的那一番话,却让她刮目相看。
等云初走了,就拉着李思一起向后宅走,一边走一边问道:“你真的知晓我饭桌上说的那一番话的意义吗?”
李思抬头看着崔瑶道:“师傅说了,任何想要怂恿我做事的人都是坏蛋,一定要严词拒绝。”
崔瑶道:“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很明显啊,妈妈跟师傅都看出来了,他们看出来了,我也就看出来了。”
崔瑶叹口气道:“也就是说,只要我避开你师傅跟妈妈,你就不会察觉是吗?”
李思道:“如果师傅跟妈妈不在身边,任何人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都会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