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独孤雪娇看着一大一小,有些哭笑不得,嗔他一眼,警戒他别胡闹。
君轻尘也不说话,就那般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眼里还带着些许委屈,一只手不安分地想要分些领地。
独孤雪娇忽而嘤咛一声,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君轻尘吓坏了,急忙坐直身体。
“卿卿,怎么了?”
独孤雪娇看着他,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潮红,耳朵又红又烫,有些难以启齿。
君轻尘眼光多毒辣,看看她,再看看奶娃娃,靠近她耳垂,轻咬软嫩的耳珠。
“女儿咬你了?”
独孤雪娇身体微颤,忍不住轻嗯了一声。
君轻尘得寸进尺,越发黏在她身上,像索人命的蛇妖。
“需要为夫帮忙吗?”
独孤雪娇瞥他,一脸单纯,不解。
“这、你怎么帮呀?”
君轻尘勾唇一笑,像只狐狸精,把在老丈人和大舅子跟前练就的无敌厚脸皮发挥到淋漓尽致,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几句。
独孤雪娇的脸越来越红,像煮熟的虾,抱着女儿稍微转了些方向,羞涩地不敢直视他,红唇轻合,赏给他三个字。
“你滚开~”
君轻尘见她脸红的要滴血,又看奶娃娃吃的正香,忍着没有再作妖。
可谁知,过了一会儿,独孤雪娇又疼地叫了一声。
他定定地看着小娇妻,心里已经冒出来的邪念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却又极力压抑着。
“卿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独孤雪娇咬着红唇,脖子憋得通红,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设,最后干脆一仰头,视死如归的模样。
算了,都是老夫老妻的,有什么好羞涩的。
她牵住君轻尘的手,放在身前,凑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君轻尘视线灼烫,在她身前一扫而过,慢慢地把人抱紧,连带着她怀里的奶娃娃。
“卿卿,为夫帮你。”
独孤雪娇涨红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羞涩地要冒烟。
“你、你轻点。”
男人红唇如同浸了胭红花汁,背后青丝尽缠乱,委顿柔顺的垂着,如妖似魅。
灯光影里,芙蓉帐暖,帘外雨潺潺。
花玖璃站在院子里,并未离去。
黎艮从屋里出来,看她一眼,走过去。
“花小姐,今晚之事,错不在你,你不必如此自责。
那人有心算计,且神出鬼没,谁也防不住。”
花玖璃没想到她会来安慰自己,心里越发内疚,想把事情全部和盘托出,又把把娘亲牵扯进来。
在外人眼里,娘亲是自私,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保护自己的子女,是她的第一天职啊,谁也阻止不了她。
红唇鼓动了几下,到底没有说,只是叮嘱了几句。
“独孤小姐刚生完孩子,现在离开,对身体损害太大,且再过些时日再走吧。
我虽不能保证一直护着你们,但给你们争取些时间还是可以的。”
说到这里,环顾院子四周隐匿在黑暗中的人。
“再者,我看你们这边的人也挺多的,想来也不用我多操心。
等独孤小姐身体好些了,我再来看她。”
说完之后,不等黎艮开口,脚步匆忙离开。
黎艮目送着她离开,眯着眸子,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才转身进了侧屋。
雨过天晴,独孤雪娇被君轻尘牢牢看着坐月子,连床都不舍得让她下。
两人初为人父为人母,正是新鲜又快乐的时候。
“轻尘哥哥,你可想好女儿的名字了?”
“卿卿想要她们取什么名字呢?我都听卿卿的。”
“早在我刚怀上的时候,你不就写了好几张宣纸,上百个名字,不能浪费了,就挑两个你最喜欢的吧。”
“那就叫君皓月、君清书如何?”
“皓月,清书,嗯,好听的,那乳名呢?”
“乳名就叫团团、圆圆吧。”
团圆,两人心中最美好的期盼。
如今两人相处,都尽量不提这事,只是怕让对方太难受太自责,实则心里时刻都惦记着。
想着小女儿跟家人早日团圆。
独孤雪娇湿了眼眶,在奶娃娃脸上亲了一下。
“团团,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团团宝贝了。”
君轻尘将母女俩抱住,把她脸上的泪珠吻去。
“卿卿,相信我,我们的女儿那么可爱,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
即便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对待一个可爱的奶娃娃,也舍不得下手吧。
古溪村。
在偏远的大山里,平地处有疏疏落落的房子,是个小村庄。
往日里这儿都很平静,大家过着朴实的日子。
女人在家织布做家务,男人去山上狩猎,然后卖到镇子里,换取一些生活用品。
突然有一天,来了个神秘人,将村长家最豪华的宅子买走了。
可奇怪的,那么大的宅子,却只有两个人。
一个高大且神秘的男人,还有一个哭声震天响的奶娃娃。
有人说,男人的婆娘死了,为了不触景生情,才带着女儿远走他乡,来到此处。
还有人说,男人生的极美,比村东头的豆腐西施不知美上多少。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