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看着他的脸,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眼神却依旧坚定。
“若我欺骗殿下,不用您动手,我自会解决掉自己。”
耶律祁心中疑虑被消除,心里只剩一个疯狂的念头。
若花雪漫所说为真,那他就可以……
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君临天下的画面,激荡和野心充斥着胸腔。
花雪漫偷偷观察他的神色,把他的所有表情尽收眼底,见他已经动摇,当即大着胆子重新缠上去。
“殿下~~”
哗啦——
耶律祁看她一眼,一手死死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将桌面东西全部扫落地面。
他将人抱住,平放在干净的桌面上,嘴角邪邪一勾,俯身向前。
地上堆积着锦绣华府,好似开出的花和叶,纠缠在一起。
花雪漫香汗淋漓地勾住他脖颈,媚眼如丝,呻吟声娇娇嗲嗲。
“殿下~~”
不绝于耳的娇啼,婉转如莺,听在耳中,媚得人心弦酥,脊椎发痒,近乎断裂。
两人在书房内厮混,却不知外面早已下起了小雪。
窗外飘荡的雪花如烟似雾,将屋内的暧昧缱绻拢在一处。
细细落雪声敲打在绵绵低吟中,脆生生,娇啼啼。
一个娇小的身影撑着伞走过廊下,快到书房的时候,不等两个黑甲护卫出声,便顿住了脚步。
她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站在雪里,黑白相间,好似静止的水墨画。
两个黑甲护卫对视一眼,耳根可疑的红,只要是屋里的叫声太大了,婉转吟哦。
两人心里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小荡妇当真一把天生的媚骨。
再同时看向不远处站在雪里的女人,只觉高冷如雪女,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屋里那位自称高贵的夜翎族女人,举止却十分轻浮。
能在书房里勾引太子,并白日宣淫,那不是一般的放荡啊。
而眼前这位虽出身青楼,却总摆着一张冷漠无情的脸,浑身上下写满了生人勿进。
这才是真正的高冷之花啊。
黑甲护卫是看不懂了,只能低头装死。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人赶走,毕竟这是太子的书房,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听墙角好似不好,尤其这还关乎到太子的名誉。
若传出去,被人扣上一顶白日宣淫的帽子,后果不堪设想。
可不等他们开口,那人已经转过头,撑着伞,慢悠悠地走了,好似什么都未听到。
夜阑珊的脚步看似轻快,实则沉重如铁,心口更是好似塞了团苦涩的棉花,喘息都困难。
待拐过弯,不再黑甲护卫的视野里,她才扶着廊柱,虚脱般靠在上面。
她仰着头,嘴角勾着苦涩的笑,红唇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低不可闻。
“……真是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男人果真靠不住……”
夜阑珊回到自己被关的小破屋,坐在冷冷的椅子上,双手抱膝,头埋在膝盖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要冻到僵掉的时候,响起开门声。
“你在干什么!”
耶律祁进门,看到眼前的场景,心头一跳,脚步飞快走到近前,只觉触手冰冷。
夜阑珊慢慢地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
“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