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就像是一团雾,重新笼罩过来,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
“刚刚忘了告诉你,若你实在喜欢那种小白花,我委屈一下,扮演扮演,也不是不行。
你要你肯给我睡,别说是娇弱的小白花,就算是纯洁的白莲花,我都可以。”
展景焕身形猛转,可身后除了一团雾,什么都没有。
憋在胸口的气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嗓子,滚。
玄衣女人非但没有滚,过了一会儿又凑上来,娇媚的声音却好似魔音灌耳,在四周响个不停。
“宝贝,你生气的时候也很可爱,啊,好想睡。”
展景焕:!
如果现在有把鞭子,他一定要把女人吊起来,抽的皮开肉绽,看她还怎么胡言乱语!
可惜,他手头没有鞭子,就算他找到了,人也已经不见了。
女人留下这么句骚话,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徒留热血沸腾的展将军挥剑乱舞,差点被院子里的树给砍秃噜。
却说赵管事一溜小跑,想着第一时间跟家主汇报,可到了书房并没有见到人。
他站在门口,拧眉细思,忽而想到什么,转头,朝着正院偏房跑去。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就看到里面的红木门紧闭,门口笔直地站着四个人。
左边两个是夫人的贴身大丫鬟,右边两个是伺候老爷的小厮。
赵管事可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从凉京跟到阳华城,依然做着他的管事,就说明他很有本事了。
看到此情此景,即便不凑近过去,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四人镇定自若,好似根本没听到门里传来的鞭子声和浅浅的嗷嗷叫,该看花的看花,该赏树的赏树。
赵管事站定,仰头,看着头顶的夜空,忍不住叹息一声。
今晚的月亮真圆真……夫人,夫人为夫错了……亮啊……
赵管事的叹息被一声可怜兮兮的求饶打断,眼角余光朝红木门看了一眼。
唉,也不知道这一次老爷又犯了啥错。
“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简夫人手里拿着红木鞘小皮鞭,在男人的脑壳上戳了一下。
沐鸿振不要脸地上前,把她抱个结实,像只大狗在她身前蹭。
“夫人,为夫真的知错了,下次绝不会再犯。”
简夫人想把人扯开,奈何力气没男人大,只能拿红木鞘戳他的腰。
“给我死开,瞧你之前那眼神,能把人小姑娘的脸皮给看薄咯。
怎么?到现在还忘不了心上人呐?连她生的女儿都要多瞧几眼?”
一想到这狗男人之前直勾勾地盯着独孤雪娇瞧,仿佛在透过她寻找心上人的影子,简夫人就气得想把人给剁了。
沐鸿振怎么可能承认,赶紧摇头,举手发誓。
“夫人,别瞎说,我心上人只有你啊,哪有别人。
要说独孤小姐的娘亲,那不过是少不更事,跟一群纨绔子凑热闹而已。
大家都说沈家姑娘长得好看,都跑去追求,还天天在老子耳边吹牛逼。
一个说沈姑娘多看了他一眼,一个说沈姑娘故意把手帕掉地上就是为了让他捡走……
你说,像我这样没脑子的,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那不得跟着一起去凑热闹。
年轻的时候,谁不是老子天下独尊,总在拼命证明我比别人强,要是输了一截,那晚上可是睡不着觉的。”
这话说的着实感人肺腑,把不要脸的纨绔子弟生生描述成了有志气有毅力有勇气的三有少年。
简夫人可不吃这一套,斜睨他一眼,声音冷冷的。
“都睡不着觉了,还说没惦记着人家,这得多喜欢啊。
当初我跟你成亲的时候,回娘家住几天,也没见你夜不能寐。”
一针见血,直接扎到了任督二脉,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
沐鸿振猛咳两声,脸涨的通红,可这么多年,他不是没长进的。
尤其是当年亲身经历过被独孤铎抢走心上人的事儿,脸皮早就练的出神入化。
他不顾简夫人的冷眼,又扑了过去,直接把人压在椅子上,还生猛地偷了个香。
“夫人,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厚脸皮第一境界,反客为主。
果然,简夫人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吃你祖宗奶奶的醋!
可因为被他全方位无死角地抱着,手中长鞭招呼不到他身上,只能往地上狠狠一抽。
啪——
声音响亮刺耳,可见是用了大力气。
“沐鸿振!你个不要脸的!说什么鬼话呢!
还我吃醋,呵,就你?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
沐鸿振丝毫没有被骂到,反而把人抱的更紧了,甚至把腿也用上了。
“嗯,夫人怎么可能吃醋,是为夫在吃醋。”
厚脸皮第二境界,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