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
“泷翼,我的仇,我会自己报,你……”
不等她说完,泷翼就打断了她的话,突然双腿踢在马腹上,加快了速度。
“慈儿,前面不远处就是悬崖,在我冲下去之前,你还有时间,请组织好语言再开口。”
风慈:!!
她艰难地从他怀里露出头,眼睛看向不远处,冷风灌耳,当真是悬崖!
“泷翼!你个疯子!快放我下来!快停下来!”
泷翼却好似没听到她的话,嘴角邪邪勾着,骏马飞驰如闪电。
“你是要嫁给我,还是跟我一起死?”
风慈:……
这人疯了,真的疯了。
她双手扯住他的衣角,指尖都开始泛白,颤抖得厉害。
“泷翼,你无耻!”
哪有这样逼婚的,分明就是个无耻强盗。
泷翼没有反驳她的话,碧绿的眸子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噙着笑意。
“嗯,我无耻,你要嫁给我?还是跟我一起死?”
风慈感觉耳边的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凉,悬崖近在咫尺,如无底深渊,能把人的理智吞噬。
她真的怕了,眼睛一闭,反手抱住他的腰,咬牙切齿地开口。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还不成么,赶紧停下来!”
泷翼似乎早就猜到她的答案,嘴角勾着笑,收回她腰上的手,双手同时拽住缰绳。
就在骏马将要跃下悬崖的前一刻停了下来,拖出很长一段距离。
风慈的心都要跳出喉咙口了,静了好大会儿,惊魂甫定,才慢慢睁开眼睛。
悬崖峭壁映入眼帘,稍微慢那么一点,两人真可能落下去。
惊魂未定的她气得想把眼前的男人咬死,抬手死命地往他身上招呼。
“你个疯子!”
泷翼坐在马上,再次搂住她的腰,任由她捶打,仿佛挠痒痒般,舒服地眯着眼。
“嗯,我是疯子,从我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疯了。”
但凡涉及到她,他从不能冷静对待。
风慈只觉无力,这样油盐不进又强势的男人,太难招架了。
明明都做好一别两宽的心理准备了,谁知这人又强势地贴上来,还用这样极端的法子求婚。
越想越生气,竟拿两人的生命做赌注,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不要脸!”
泷翼的脸被打的偏过去,却没留下手掌印,可见她没舍得怎么用力。
他伸着舌头,舔了舔脸颊肉,目光灼热地盯着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是,我不要脸,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风慈彻底无言以对,被他炙热的眼神烤着,心底慌乱的不成样子。
她偏转过头,声音越来越小。
“你不要后悔。”
泷翼擒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扭过来,十分不要脸地凑上前,在红唇上啃了一口。
“永不后悔。”
等两人磨磨蹭蹭回去的时候,北冥使团和大端朝的送亲队伍已经在玉常坡扎营修整了。
风慈不想跟他待一起,有心想甩开他。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盘庚的小厮,带着个大端朝的将领过来算怎么回事,更何况他的身份十分敏感。
可偏偏泷翼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寸步不离地跟着她,看向盘庚的眼神满是挑衅和警告。
风慈没有办法,准备对他动粗,把人强行撵走。
可她还没施展拳脚功夫,就被泷翼拦腰一扯扛在肩头,当着盘庚的面昂首阔步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风慈气得脸通红,心一横,就要去摸匕首。
泷翼却好似早就猜到她的反应,先她一步摸到小腿处,把匕首没收,塞到自己怀里,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别白费劲了。”
这一下,风慈不仅是耳朵红,整个脖子都涨红了,又羞又气,抓着他衣服的指尖都泛白了。
“你、你不要脸!”
风慈出自高门大户,自小接受的就是贤良淑德,哪里会骂人,左不过就这两句。
泷翼脚步飞快窜到自己帐篷前,抬脚踢开帘子,刚进去就把人丢在了软垫上。
在风慈爬起来前,跪在上面,弯腰,把人牢牢压住。
“别闹了,乖,明明还要赶路。”
风慈气鼓鼓的,被他摸着头安抚,肩膀上搁着他的脑袋,痒痒的。
“你、你离我远点,谁要跟你一起睡!”
泷翼压着她的肩膀,浅吻逡巡一阵,张嘴咬在蝴蝶骨上。
“刚刚你都答应嫁给我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娘子。老子睡自己的婆娘天经地义,谁敢嚼舌根子,弄死他!”
风慈羞的头顶冒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掐死他算了。
她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抓住,缠绵地吻过每根手指头,整个身体都酥了。
脊梁骨都好似被抽走了,身体使不上劲,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偶尔哼哼几句。
泷翼把怀里的人揉圆搓扁,听着她软软的嘤咛声,心满意足。
别说去跟北冥皇室作对,就算是与天下为敌,他也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