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把她放在眼里,甚至不让身边蠢蠢欲动的手下来帮忙。
“想杀我,你还差得远呢。”
他身体跟着左右闪躲,也不主动出击,就像逗弄小宠物一样,看起来像是在陪她玩。
风慈被激怒,身体被反压后又弹地而起,急起直追,掌风击出。
申屠扈使了个假动作,身形一闪,瞬间转回,趁她不注意,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匕首上涂了毒药?”
他察觉到了,风慈刀刀狠厉,一直想往他身上扎,不难猜出,匕首上很可能涂了剧毒。
他伸出一掌,锁住她的气劲,顺势把她的双手抓住,压在腰后。薄唇凑在她耳边,轻轻出声。
“怎么办呢?你根本不是我对手,就算再练个十年,在我跟前,还是跟废物一样。”
刺啦——
申屠扈刚说完这话,大掌扣住她肩膀,手上用力,将她里衣扯烂了,依稀可见杏色的肚兜。
风慈刚刚把外袍脱给了挽柳,上身只剩一件玄色里衣。
如今被他把肩膀处撕开,白花花的肩头瞬间露了出来,一阵寒凉爬上后背,让人倒吸一口气。
她心口微微一顿,胸膛窒闷,泛起针刺似的疼。
“申屠扈!你该死!”
风慈死命挣动,可双手被他一只大手捏着,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在真正的实力面前,原本鼓起的勇气刹那倾覆,只剩苍凉的溃不成军。
不得不承认,她确实不是申屠扈的对手,她一开始就知道的。
申屠扈仰头大笑几声,左手捏住她的两只小手,将人往墙壁上狠狠一按,右手轻抚她肩头。
雪色肌肤微瑕,即便能看出来仔细的保养过,可用金线穿出来的伤疤依然能看到。
申屠扈看到弯弯曲曲的痕迹,心里一阵快意。
“风慈,你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就该被关在笼子里一辈子,只能被我使唤。
就算你跑了又如何,你身上的烙印永远都不会消,那是我给你留下的标记。
当你看到这些伤口的时候,是不是总想到我?
它们会时刻提醒你,你曾是我养在笼子里的宠物,哈哈哈……”
风慈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再次仰头对他对峙。
“呵,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就算想起街头的一条野狗,也不会想起你!你在我心里,连畜生都不如!”
啪——
申屠扈被她激怒,甩手就是一巴掌,将她的脸扇到一边,嘴角冒血。
“贱人!老子看的上,你才是老子的狗!老子若是看不上,你不过是一堆烂肉!
你会像你哥一样,被野狗给啃噬干净,最多能剩点骨头渣。”
话音落,还觉得不解气,一手扣住她后背,低头咬在她肩头。
啪嗒——
鲜血从风慈的肩膀上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肌肤,血珠滴落在地板上。
风慈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痛,只咬着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比谁都清楚,申屠扈的爱好,若是她发出声音,他只会更兴奋。
就像她一早就猜出,申屠扈肯定会咬她,就像当年一样。
他就是个畜生,跟他养的那些狗一样,喜欢咬人。
申屠扈站直身体,抬手把唇边的血擦去,挑衅地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一下。
“几年不曾咬过,你的味道还是那么好。”
风慈看着他,忽而勾起了嘴角。
“是吗?”
短短两个字,却让申屠扈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她的神情不对,语气也不对。
“你……咳咳……”
申屠扈刚说出一个字,嘴里争先恐后涌出鲜血!
“将军!”
原本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北冥将士不淡定了,纷纷凑过来,想要扶住他。
“将军,你没事吧?”
“将军,你好像中毒了!我要把这个毒妇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