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你是不是二皇兄,你心里清楚,不管你怎么否认,你身体里都流着耶律家的血。
不过,你好像跟申屠将军有些隔阂呢,不若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调解,我愿意呢。”
泷翼眸色幽深,将周围所有的北冥人扫过一圈,声音冷冽。
“今日起,若再有人来教坊司闹事,尤其是找风慈的麻烦,那就是我的敌人。
敢碰她一根头发丝,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绝对让你们后悔出生在这世上。”
话音落,不等众人反应,打横抱起风慈,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之前去找风慈的女孩儿战战兢兢上前,搀扶住画雨的手臂,也跟着往外走。
谁也没看到,被她扶在手中的柔弱女人在跨出门槛的时候,目光若有似无地往里瞟了一眼,艳红的唇角微勾。
耶律菲儿见泷翼根本不入她的套,甚至都懒得理会自己,只觉被当众打了脸,气得怒火升腾,将屋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好一个耶律昊!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不过是个贱婢生的孽种!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公主,我皇兄才是太子!”
容姑姑极力把自己缩成一团,蹑手蹑脚地往外爬。
想看的没看到,心里一阵失落,现如今先保住命。
刚把一条腿伸出去,后背传来一阵刺痛,有什么重物砸在上面,割出血痕。
她甚至能感觉到黏腻的血液在流,脸色都吓白了,狗一样瘫在那儿,哪里还有往日的盛气凌人。
耶律菲儿怒气无处发,看到她一张老脸更来气,手中长鞭一甩,卷住一个半人高的花瓶,朝她砸去。
“没用的东西!”
她将鞭子拖拽在地面,朝容姑姑走去,一脚踩在她后背触目惊心的血痕上,狠狠地碾了几下。
这才弯下腰,凑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
“都怪你,一点用没有,连几个小贱人都收拾不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本想取了你的老命,但我愿意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什么时候那个男人不在,你便让人通知我,到时候我再来找那个小贱人算账!”
都说柿子捡软的捏,耶律昊就是个疯子,杀人不眨眼,她比谁都清楚,自然不敢招惹他。
既然他那么在乎那个女人,那就找那个女人的麻烦好了,折磨她,不就是在折磨他么。
容姑姑为了保命,痛苦地哀嚎着答应。
耶律菲儿这才站直身体,朝一旁站的笔挺的墨殇摆手,声音气急败坏的。
“咱们走!”
墨殇面无表情地跟上,只是临走出门,又往里看了一眼,神情讳莫如深。
转眼间人已经走的差不多,申屠扈身体一松,双手却攥紧了,手背青筋暴突。
他低头想了会儿,神情变化莫测,等他再抬起头,忽而咧嘴笑了。
“呵,威胁我?真以为自己还是二皇子呢。”
就算是二皇子又如何,他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会惧怕他。
只是想到风慈弯腰吐的昏天黑地,被男人小心抱在怀里的一幕,眼底阴骛一闪而逝。
那是他的金丝雀,怎么能让人抢了呢。
想从他手里夺人,除非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