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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歌姬被欺负,反而更兴奋,甚至在旁边叫嚣。
申屠甲见那歌姬长得靥笑春桃,早就心痒难耐。
原本觉得人家以前到底是官家小姐,身上隐隐绰绰带着清贵之气,没怎么用蛮力,却还是硬逼着灌了几次酒。
歌姬不胜酒力,只喝了三杯,小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不愿再饮。
申屠甲心里便有些不乐意,觉得是她看不起自己。
后来,被周围的兄弟嘲笑一番,红着眼睛粗着脖子,势必要找回场子。
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跟旁边人高马大的兄弟对视一眼,当即一左一右将歌姬笼在中间上下其手。
一人扯住她的头发,令她动弹不得。
一人直接撕扯她的长裙,故意把酒壶往她嘴里没头没脑地硬灌。
“大爷赏你酒喝,是你的荣幸,你个小贱人,还敢不从!”
歌姬被两人制住,呛咳不止,酒液不断地从嘴里涌出,迅速打湿了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折成一把弯弓,被迫后仰。
周围兄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目光,越发雀跃,眼睛都看直了。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申屠甲,你他娘的怜香惜玉什么,赶紧上啊!”
“是啊,一个妓女而已,还这般扭捏,真是给她脸了!也不想想,进了这个门,就是这个命!”
申屠甲不顾歌姬的挣扎,三两下扯开她的衣襟。
眼看着要憋不住了,可到底记着这里不是北冥,万一惹出什么事端,也不好收场。
他扭头看向上首正独自喝酒的男人,吓得偷偷咽了咽唾沫,声音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少将军,我能在这里把她办了吗?”
申屠扈穿了身墨蓝的袍子,正侧躺着,浑身散发着寒气,唯一剩下的墨黑眼眸如一汪深潭。
他一手拎着酒壶,一手随意地把玩个小物件,听到属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声音好似破开的冰层,嘴角冷冽一勾。
“今日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开心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申屠甲听到这话,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喜笑颜开,露出一口大黄牙。
要不是手里还抓着歌姬,早就狗腿地朝他磕头谢恩了。
“谢谢少将军!”
另一个抓住歌姬的汉子也激动的眼通红,砂纸般的铁掌肆意摩擦着歌姬光滑细嫩的手臂,喷着酒气的嘴里不忘嚷嚷着。
“真她奶奶的滑啊,可比咱们那儿的女人软多了。”
申屠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赵铁头,你他娘的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小美人的胳膊捏的,都肿起来了!
她们入门前可都都是官家小姐,何曾遇过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糙货,你可轻着点,别给捏坏了。”
嘴里这么说,他下手没比那人轻多少,早把个歌姬揉的眼泪横流,挣扎不止。
赵铁头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十分不屑。
“呸!去你大爷的!你怎么好意思说老子!你都快把人家的脖子咬出血了!”
两人一边对骂,一边上下其手,歌姬被左右磋磨,恨不能咬舌自尽。
场中其他女人看着备受磋磨的歌姬,吓得小脸惨白,却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一是她们本就手无缚鸡之力,不是这些粗鄙汉子的对手,就算是一起扑上去,也是以卵击石。
估计还没干什么的,就要血溅当场。
二是她们早被训斥过了,若是她们敢对客人怎么样,姑姑知道后,能把她们折磨死。
毕竟姑姑们的花样不比这些男人少,真能把人活活逼死。
就在歌姬被弄的死去活来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冷冷的低喝。
“放开她!”
屋里的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大门。
就连那些喝的晕晕乎乎的男人,都新奇地伸长脖子。
在教坊司这种地方,还有什么硬茬不成?
听着声音,是个姑娘啊。
原本懒散坐在那里独自灌酒的申屠扈突然停下手中动作,酒壶定在半空,眸子死死地盯着大门。
他看到来人,嘴角一勾,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好似喃喃低语。
“呵,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