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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是自己气恼的晕了头,身体不听使唤,正要站稳身体,谁知又晃了一下,而且头顶开始往下落灰。
猥琐男不知所以地抬头,刚好吃了一嘴灰,眼睛还被迷了,使劲晃了晃头。
“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是地动?”
猥琐男使劲揉了揉眼睛,拿着剑踉跄着往外走,眼睛也看不清楚,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晃的一屁股摔在地上,不禁哀嚎一声。
“大哥!三弟!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穿过长廊传到大厅,可此时的大厅早就空无一人。
大厅里的人此时正站在门口空地上,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都被吓傻了,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模样。
至于他们为何这般狼狈模样,还要从猥琐男离开说起。
那边猥琐男刚把展思琦扛走没多久,门口便传来一声巨响。
刀疤男蹭一下站起身,跟高大汉子对视一眼,声若洪钟。
“怎么回事?”
高大汉子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满是不解。
“我们做事干净利落,没被人发现啊。”
两人同时朝外走去,刚走到大厅外的空地上,就看到几人走了进来。
刀疤男和高大汉子眼睛同时瞪圆了,身后跟着的一众兄弟差点流出口水,使劲地咽着口水。
哪里来的小少年,长得真他娘的俊!
此时进门来的,正是独孤雪娇四人。
独孤雪娇和黎艮、流星长得实在好,即便穿着男装,也难掩身上风华,可不就是唇红齿白少年郎,还是那种浑身都散发着朝气的。
刀疤男被美色迷晕了眼,甚至忘了此时该生气,说话的口气都柔和了些。
“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我们的地盘?”
独孤雪娇还未开口,黎艮眼底已射出冰冷的剑,面如冷霜。
“再敢乱瞟,挖了你们的眼珠子!再扎了你们的命根子,让你们一辈子不举!”
流星:……
黎艮姐姐太牛了,连威胁的话都这么霸气,她一个姑娘家听了都怕怕的。
独孤雪娇也忍不住差点笑出声,这威胁果然很黎艮。
车夫也跟着走了进来,一直站在三人身后,看似没什么存在感。
在听到黎艮的话时,下意识地伸手放在了腰部以下位置。
刀疤男差点气得撅过去,一口老血都到了喉咙口。
“你、你们这帮不知所谓的混账东西,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在谁面前放狠话呢!”
高大男人一手不着痕迹地捂在裤裆前,一手指着独孤雪娇几人,继续放狠话。
“就是!哪里来的不怕死的!还不赶紧滚!”
刀疤男闻言,转头瞪他一眼。
“滚什么滚,他们能出现在这里,已经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就不能活着离开!”
高大男人立刻狗腿地点头应是,面上带着讨好的笑。
“还是老大英明!”
两人一唱一和,商业互吹了一波。
刀疤男心情终于好了些,一手摸着脸上的疤,看向独孤雪娇几人眼神色眯眯的。
“不管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蠢蛋,今天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不过看在你们长得这么俊的份上,或许把爷伺候舒服了,爷就考虑给你们留条小命,但以后都要跟在爷和兄弟们身边,安心地当条狗,每天暖暖床,还是可以的。”
周围的劫匪兄弟们都跟着欢呼,举着手里的大刀长剑斧头,嚎叫个不停,就像是发情的野猫。
“老大威武!老大天下第一!”
独孤雪娇厌恶地扫了几下,眼神冷的像冰。
“就凭你?什么狗东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对面众人全部呆了,下巴差点惊掉,估计是没想到这瘦弱弱的少年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刀疤脸唰一下抽出腰间斧头,气得在空气里晃了几下,表情狰狞又凶恶。
“不知所谓的蠢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他娘的知道爷是谁吗?你他娘的没看到我们有多少人吗?
老子随便动个手指头,兄弟们吐口唾沫,都能把你们四个淹死!就你们这羸弱的竹竿模样,能干过我的弟兄们吗!真是找死!我……”
眼看着自家老大把武器抽了出气,其余众人把做出攻击的架势,虎视眈眈地盯着独孤雪娇四人,就像是盯着猎物的猎人。
独孤雪娇看着口若悬河,唾沫星子乱喷的刀疤脸,实在觉得恶心,直接抬手打断了他的乱吠。
“行了,别在那里乱吠了,遗言说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