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独孤雪娇没想到他这么风声鹤唳,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轻尘哥哥,你不要总是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弱弱的卿卿好不好,就我现在的本事,若想绑架我,可没那么容易。”
说完之后,察觉到他的身体没那么僵硬了,才又笑了笑,把刚才发生的趣事说了一遍。
正说的绘声绘色,如何叫价拍卖,那个长卿公子长得如何好看,把三个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便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好像有寒气涌动。
君轻尘一把捏住她的小下巴,有些凶巴巴地看着她。
“你说那个长卿公子长得非常好看?还特地观察了他的眼睛?”
原来老醋坛子又开盖了。
独孤雪娇无辜地看着他,哭笑不得。
“轻尘哥哥,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我早说过了,不管是什么男人,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的一根手指头,整天没事,不要吃飞醋了。”
君轻尘却不听这些,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又抬手拍了一下小屁股,抬脚就往外走。
以后再也不要来什么南风馆了!到处都是狐狸精!
两人刚走到门口,咣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京墨一脸惊惶地站在外面,额头隐隐带着薄汗,后面还跟了两个气喘吁吁的人。
独孤雪娇听到声音,又费力地从下往上扫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京墨公子。
他怎么又来了?还有他身后那个穿红纱的公子又是谁?为何眼里还带着泪?
君轻尘的视线先是落在京墨身上,眉头一皱,一身的胭脂味儿,难闻死了。
然后又看向他身后的红纱公子,脸当即就黑了,穿成这样,要勾引谁呢!
这个骚气的狐狸精!
君轻尘理都没理三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只把他们当成一团空气,继续扛着独孤雪娇往外走。
京墨被君轻尘扫了一眼,如利剑穿心,身体陡然僵直,连头皮都发麻。
可是想到发生的事,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
“这位、这位公子请留步?”
君轻尘脸色冷硬如铁,墨黑的眼眸如一汪深潭。
“何事?”
京墨双腿一软,只是被他这么问了一句,便有种下跪的冲动,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冲动,颤抖着声开口。
“这、这位公子,我、我想找您肩上这位问、问几句话。”
君轻尘本就一肚子火,把卿卿带到这南风馆,就像是把自己宝贝送进了盘丝洞,看哪个男人都是吐着蜘蛛丝的小妖精。
听京墨点名要跟卿卿说话,心口的火一下就喷到了头顶上,幽深的眸子好似炼狱幽火。
“你再说一遍?”
一字一句,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惊雷不断地劈在脑壳上。
京墨只觉毛骨悚然,承受不住他的压力,深浓的压迫感从脊柱上攀沿而上,噗通跪在地上。
他身后的两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心里不明白为什么要跪,但就是控制不住身体。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独孤雪娇被倒挂在君轻尘身上,这会儿说话的功夫,整个人的血都在往下冲,一张脸早就红透了。
她赶紧拽了拽君轻尘的衣袖,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君轻尘见她如此,心里又开始冒酸水。
看吧,我家卿卿被蛊惑了,还要跟这些小妖精们说话!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人放下来,双手却占有欲极强地搂着她的腰,默不作声地宣示着主权。
京墨抬头看了一眼,吓得差点倒地就磕几个响头。
大佬,就算您不这样搂着,您的人,我们也不敢多看一眼的。
“这位小公子,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我想问一下,刚刚这间屋子里的人哪儿去了?”
独孤雪娇闻言,眼神一缩。
什么意思?怎么追到这儿了?难道万宝璐没付钱就跑了?
“拍卖不是结束了么,他们已经走了,我知道还有尾款五百金叶子没有付,明日我便让人送过来。”
京墨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地摇头。
“不、不是啊,刚刚那人并不是长卿公子。”
独孤雪娇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出奇地平静,甚至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就说那男人的眼神与众不同,还有那种聛睨一切的气质,不是倌哥儿能有的。
那么问题来了,他不是长卿公子,那他是谁?为何会冒充长卿公子?
京墨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赶紧挪了挪膝盖,把身后身穿红纱的公子露出来,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
“那位并不是长卿公子,这、这位才是我们南风馆的长卿公子。”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