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的很结实。”
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瞪他一眼。
“你是不是在装?”
白默笙被拆穿,脸唰地红透,咳个不停,强行挽尊。
“姐姐,真的很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伤到骨头了。”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还穿着湿衣服,强装淡定往外走呢。
君梓彤之前在外面待那么久,早染了寒气,安嘉轩一来,她就被春华和秋雨拉去沐浴了,之后换了一身豆绿长裙。
刚刚等在外间,春华正帮她用干净的布巾绞着头发,一看到安嘉轩走出去,就跑了进来,头发末梢还在滴着水。
水珠顺着白皙光滑的皮肤滚下,颗颗晶莹剔透。
白默笙冷不防看到,只觉口干舌燥,耳根子都红了,抿着嘴,表情紧张严肃,可爱极了。
“也、也不是很疼,明天可能就好了。”
君梓彤察觉到他的不自在,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他的喉结明显,轻微地上下滚动着,然后是红透的耳根子,这才察觉到什么。
她受不住这种眼神和美貌攻击,赶紧站起身,扭头就走,像是落荒而逃。
“你好好休息吧,本宫也要去休息了。”
白默笙眼巴巴地目送着她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才一把扯住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露出来。
他太兴奋了,一想到君梓彤就睡在隔壁,就激动地无法自持。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以小狗翻身的姿势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疼的龇牙咧嘴,嗷嗷叫。
白默笙捂着心口瘫在床上,慢慢地捂住脸,忍着疼再次开始打滚,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得亏是公主的大床,要不然,指不定就要滚下去。
窗外的风声都被撕扯成无数片,从窗缝里滚涌而入,搅乱千万盏明灭灯火,又搅乱了谁萌动的春心。
皇家别苑,摄政王行馆。
独孤雪娇和君轻尘刚走出长廊,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说是不想让她沾到雨水。
摄政王刚刚吃了飞醋,又被叫做老男人,有心想找回场子,用实力告诉怀里的女人。
本王哪里老了!
抱个人,照样健步如飞,那个瘦削少年能比吗!
独孤雪娇看着君三岁别扭的脸,有些无可奈何,只能接过伞,帮两人撑着。
君轻尘一口气抱着她回到了别馆,生怕她染了风寒,又抱着人去沐浴。
从换衣服到穿衣服,从准备洗浴用品到洗头发,事无巨细,全部亲力亲为。
从头到尾,都没让她双脚沾过地。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还不忘拿来干净的布巾给她擦头发,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看在独孤雪娇眼里,这不仅仅是男友力爆棚,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美色诱惑。
要不是早看了那么多年,养出了些定力,早就鼻血横流了。
她娇软地搂着他的腰,在他身前蹭了蹭。
“轻尘哥哥,你最棒了,谁也没法跟你比,在我眼里,不管是年轻的男人,还是漂亮的男人,都没法跟你相提并论,那就是天壤之别,你永远都是我心上的艳阳天,又温暖又体贴。”
君轻尘一番操作猛如虎,只是想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老,没想到换来她的甜言蜜语,只觉一颗心都被泡的发软,滋溜溜地冒泡泡。
“别闹,头发还没干呢,会染上风寒的。”
显然的心口不一,明明眼底都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