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偏偏从她口中说出来,满满的都是爱意,让人浑身发暖。
君轻尘又把她往怀里搂了楼,鸦青色的墨发附在她的肩上,眼底闪着盈盈的光。
“我的卿卿变得好厉害,以后有你罩着,我可以横着走了。”
独孤雪娇脸更红了,悄摸摸在他腰上扭了一下,这人刚刚还挺正经,怎么突然就瞎胡扯。
“哼,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在凉京不也是横着走的,谁敢得罪摄政王啊,都说是出了名的活阎王。”
活阎王的外号在凉京早就传遍了,估计整个大夏朝都知道,一般没人敢招惹他。
君轻尘将她从怀里拉出来,看着她,有些欲言又止,脸上说不出的宠溺,又带着一丝温柔和无奈,各种神色交缠,只化作一声淡淡的笑。
“就算是活阎王,也只取狗官的命,进了王府的门,我就是卿卿的小手炉。”
独孤雪娇被他这般盯着看,整张脸都要红的蒸发成烟了,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问话声。
“主子,小姐,我来给您送药膳了。”
自从在地宫的时候,突然闯入,看到了少儿不宜的场面,黎艮就学乖了,只要两人在一起,一定要先询问再出场。
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应答,这才迈着小步走了进去。
看到坐在床前的独孤雪娇,毫不犹豫地把药碗递给她。
“小姐,这是主子的药膳,就交给你了,我还忙着呢,小厨房那边等着我去定晚上的菜单。”
原本手里还拿着什么,看了君轻尘一眼,又把左手背到身后。
等独孤雪娇把药碗接过去,转身,风驰电掣地走了。
刚出了门口,便把左手的纸包打开,捏了一颗蜜饯塞嘴里,自言自语。
“有小姐在,看来是用不上了。”
对于喂药这活计,独孤雪娇可谓是熟能生巧,自从嫁给君轻尘后,这就成了她的必修课。
刚开始还手忙脚乱,后来沉稳淡定,喂药、擦嘴、收拾,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
独孤雪娇想起以前的日子,有些苦涩的笑。
“好像突然又回到了刚成亲的时候,那时候你每个月都要生场病,我总是惴惴不安的。
刚开始的时候,想要亲力亲为,又怕做不好,可更不想让人给你喂,只能临时上阵。”
君轻尘也想起那时候,她还是那么的生涩,看到自己生病的样子,眼睛都哭肿了,鼓着个核桃眼,红通通的,比他这生病的看着还可怜。
“说起来,就算是以前,也并非一直是我保护你照顾你,多数时候都是你在照顾我,不管是帮我喂药,还是给我做各种糕点哄我开心,你总是不遗余力。”
说到这里,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独孤雪娇将勺子拿起,吹了吹,才递到他嘴边,见他喝完之后,眉头紧皱,不觉有些好笑。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怕苦,跟小孩子一样。”
君轻尘被她笑话,也不生气,反而故意露出委屈哒哒的表情。
“卿卿,这个药好苦。”
独孤雪娇有些为难,左右看了看,哪有什么蜜饯。
“黎艮经常帮你弄药,应该知道你怕苦,怎么也没准备些。”
君轻尘眼底流光一闪,越发把眉皱的死紧,甚至夸张地呲了一下牙。
“卿卿,真的很苦。”
独孤雪娇原本想说,你都是大人了,也不是第一次喝药,哪有这么矫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是转念一想,要不是为了营救自己,他也不会带着枭鹰卫血洗地宫,更不会因为染上风寒,再加上之前的中毒,一桩桩一件件,罪魁祸首都是自己,心里一阵酸涩。
到了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口,看着那张明艳的脸,眼里满含期待,当即把眼一闭,干脆老脸都不要了。
独孤雪娇右手端着药碗,伸直放到一边,左手按住他的后脑勺,身子往前倾,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还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