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独孤墨决也不赞同地摇头。
“卿卿,你别闹,你躺了六天,身体根本动不了,明天才下葬,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再见也还来得及。”
独孤雪娇却心急如焚,额头上都冒冷汗了,双手推搡着独孤墨瑜。
“不,不是那个,你们听我的,我必须现在马上就去见爹爹!”
三兄弟见她这般,都是一头雾水,心里想着她肯定是想过陪陪爹爹,虽然很心疼她身体现在还虚弱着,但也没有再继续阻拦。
楼似夜却好似察觉到什么,当即上前,推开独孤墨瑜,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走,去西郊大营。”
被推开的独孤墨瑜:……
这头邋里邋遢的猪,是当着我们三兄弟的面,拱我们家的白菜吗?
他蹭地一下站起来,要把独孤雪娇夺回来,却被两个哥哥按住了肩膀。
“三弟,忍一忍吧,卿卿的身体现在不宜折腾。”
独孤墨瑜咬着牙咽下了这口恶气,气哼哼地跟在后面,冰冷的视线像是刀子,早把楼似夜的后背扎成了刺猬。
独孤雪娇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将要出门的时候,看向一旁的玉箫和流星。
“去把我书房的东西带上。”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两人当即心领神会,小跑着去拿那些画符用的东西。
商落城郊外,西郊大营。
独孤雪娇一路都被楼似夜小心地抱着,虽有些颠簸,身体着实吃不消,但好歹坚持下来了。
她还从未这般虚弱过,想来是睡的太久,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
楼似夜抱着她跳下马,用披风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直接跑去停放独孤铎尸体的帐篷。
独孤三兄弟紧随其后,也跟着跑进去了。
君子阑和江明时接到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一时间,一个小小的帐篷就被人占满了。
独孤雪娇环顾一周,让把其他不相干的人全撵出去了,只剩下他们几个。
她朝玉箫招招手,玉箫心领神会,赶紧把紫毫,黄符等物摆好,放在她面前。
玉箫和流星早就习以为常,小姐平时没事就在那里研究画符,这实在没什么稀奇的。
可其他几个男人,却一个比一个惊讶,眼睛睁的滚圆,不可置信地看着。
君子阑想到曾经见她拿黄符跟山贼斗法,眉头紧蹙,那时候就觉得她很怪异。
“娇娇,你这是要做什么?画符吗?”
独孤雪娇抬头看他一眼,因为躺了好几天,她的脸现在还是苍白的,没什么血色。
而且又瘦了一圈,那张小脸看起来越发小了,一双眼睛看起来也就更大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独孤墨决和独孤墨佩虽然很喜欢这个小妹,但因为已经成家的缘故,再加上经常不在府里,跟她相处的时间其实并不多。
除了知道独孤雪娇喜欢跟人打架斗殴惹麻烦,其他的事情知之甚少。
就算后来她突然改了性子,从良了,但也仅仅知道她的刺绣天下独绝,却从未听说过她还热衷画符。
对他们来说,这种东西就是街头神棍糊弄人的,实在不能相信。
而且说好的要来看爹爹,怎么进了帐篷就开始画符?事情的走向有点诡异啊。
“卿卿,你是从哪里学的这玩意儿?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