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下。
还挺唬人。
独孤雪娇却笑的更欢了,哟,傻瓜郡主变聪明了,还知道出门带武器了。
估计是天天被吊打,痛定思痛,请了个师傅刚教的吧。
周侧妃原本不想让君庭芝来的,一是怕被人认出来,毁了名声。
二是她上次被揍的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才刚能下床。
万一再伤到哪儿了,岂不是还要继续躺半个月?
可她偏偏不听,倔强的要命,说是快憋死了,非要跟着来。
现在倒好,不仅被认出来了,还被当众奚落!
这以后还怎么说婆家!
还要跟人打架,对面一看就是有两下子的,万一伤筋动骨,还真要再躺一个月啊!
想想就吓人。
周侧妃赶紧给两个丫鬟使眼色,赶紧把她一左一右拉住。
又警告地瞪她一眼,这才转头看向独孤雪娇。
“这位小公子,此事与你无关,我劝你不要管闲事!我是来找如烟那个小贱人的!”
独孤雪娇最听不得别人这么喊如烟,气得心头冒火,却努力压制住了。
“众所周知,如烟可是小爷我的老相好!你要找她麻烦,就是跟小爷过不去!”
一脸懵逼的众人:……
高冷之花魁如烟小姐不是卖艺不卖身吗?又是什么时候多了个相好的?
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莺莺用帕子捂住嘴,笑的声音娇媚入骨。
“我可以作证哟,这位小公子就是我们姐姐的座上宾,每日里谈诗作画。”
柳如烟面色平静,只有她眼底闪烁的晶亮,说明她心情极好,却被她掩饰住了。
楼下热闹非凡,就像是上演了一场激烈的争夺战。
此时,二楼的一个雅间,却冷若冰窟。
若隐若现的轻纱后坐着一人,绯衣曳地,铺展在长毛地毯上,像是开出的一朵曼殊沙华。
那人一手撑着侧脸,双眸微闭,轮廓精致,容颜俊美,嘴角吟一抹讥讽的弧度,冷冷看着地上的人。
“炎文,你可之罪?我让你看着如烟,把她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
你似乎隐瞒了不少,你不是说她和独孤小姐不熟吗?
今日若不是我亲自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谁给你的胆子!”
声音轻轻的,却好似从地狱吹来的风。
炎文跪在地上,额头触地。
“主子,是炎文办事不利,甘愿去惩戒堂领罚。”
炎武跟他跪在一侧,正要帮他求情,头顶却响起不冷不淡的声音。
“去惩戒堂领五十鞭,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命够不够硬。
还有,这是最后一次,若还有下次,永远不用来见我了。”
炎文在地上连叩三个头,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怎么?你刚刚想为他求情?这三年来,他为了如烟,做的蠢事还少吗?
我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真以为能瞒得住我?
若是再这么放任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炎武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主子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