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看你们挺般配的。”白轻悦忍不住劝好友,真爱难得,错失就是一辈子的遗撼了。
“我也想嫁啊,可我家庭情况复杂,你是知道的,我至少要得到我爸爸的点头才能嫁,但我现在又不敢将这事告诉他,怕他会被我气死。”凌乐乐越想越苦恼,觉的自己身上绷着无形的绳索,越折腾越紧匝,随时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的确是个难事,乐乐,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你伯父说啊。”白轻悦忍不住担忧她。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至少,我目前没能气去说。”凌乐乐美丽的双眼,满是迷茫。
白轻悦跟好友畅聊了一番,就开车回家了,回到家,发现纪冥西坐在客厅里,双手环胸,专程在等她。
“十点了!”男人抬了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沉声说道。
“孩子们不会睡了吧?”白轻悦见客厅安静,她小声问道。
“他们九点就准时上床睡觉,你说呢?”小家伙们的作息时间很好,这让家长们少操了心,是懂事的小宝宝。
“抱歉,我跟乐乐太久没见了,见了面就聊的停不下来。”白轻悦干笑了两声。
“聊什么了?聊了我吗?”纪冥西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聊我什么了?”
“没……没有聊你,我们聊的都是女人的事情。”白轻悦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迫着,立即摇着双手答话。
“聊了这么久,没聊我?”男人哪根经一错,俊脸瞬间变色,很不开心。“那到底是要聊你还是不聊你啊?好像你都要生气。”白轻悦被他这喜怒无常的性格给弄的有些蒙圈。
“以后不准这么晚回家,我会担心你。”纪冥西将她往怀里一圈,霸道之极的要求。
白轻悦的脸蛋贴着他的胸膛,只觉的异常的安心,她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点点头:“知道了,以后尽量早点回家。”
“去休息吧。”纪冥西想惩罚她一下,又见她这么听话,只好松开了手。白轻悦打算进卧室,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便转过头来问纪冥西:“你对靳司夜了解多少啊?”
“怎么?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纪冥西好不容易平静的俊容,又掀了醋意。
“我是帮乐乐打听一下他的事情,你想哪去了?”白轻悦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端了他喝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乐乐说想多了解一下他,你知道靳司夜的事吗?”
纪冥西这才收敛了脸上的不快之色,坐到她的身边,开口道:“靳司夜的事,我知道一些,他之前的人生,就像一场灾难。”
凌乐乐的内心狠狠的抽了一下,美眸睁大:“你为什么要用灾难两个字来形容他的身世?”
“因为他的确挺不幸的,当然,他现在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了。”纪冥西目光沉了沉,仿佛深有感触,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悲嘲:“我跟他有相似的经历,但很显然,他比我惨一些。”
“怎么个惨法啊?”白轻悦莫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