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是瞎了眼!”
徐徽音整个人一惊,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皇上……”
徐徽音开口唤了一声,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屋子的沉默。
皇后看了一眼徐徽音,有些无奈的开口说了一句:
“徐良容,你这般残害熙淑妃,饶是本宫,也无法原谅了你。你心思这般歹毒,残害皇嗣,这依着法制,是断然不能再继续伺候皇上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虽然是委婉,但是众人心里都听的明白。
这一句“不能伺候皇上了……”,无疑就是将这个女人的一生,彻底的终结了。
“皇上,皇后娘娘,嫔妾不明白,嫔妾自从进了宫里来,对各位娘娘都是尊敬谦卑。那日前来拜访熙淑妃娘娘,嫔妾也是万般的欣喜。嫔妾也是喜欢孩子的,怎会,怎会去残害熙淑妃娘娘腹中的皇子……”
徐徽音终于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因着耳坠子出了问题。
徐徽音赶紧开口大声解释着,悲切的看向了文宣帝。
“朕看你喜欢孩子,也只是喜欢自己的孩子。而旁人腹中的孩子,你只有除之而后快。”
萧瑾瑜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里的淡漠让人惊恐。
“徐良容,你就莫要再狡辩了,如今这物证已在此,而方才你自己也说了,确是你送予熙淑妃的。这般确凿的证据,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又开口,这一下便算是定了徐徽音的罪名。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话要言。”
徐零露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目不斜视,眼神儿从未在徐徽音身上落下过。
“岚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后看了一眼文宣帝,见着他并没有阻拦着的意思,才开口问了一句。
徐零露微微低了低头,开口应道:
“回皇后娘娘,臣妾虽为徐良容的长姐,但是臣妾接下来所言绝无任何偏袒之意。臣妾同徐良容本是姐妹,臣妾几乎是眼瞧着她长大的,在臣妾的眼里,徐良容从来都是一个安静和善的性子,绝不会做这般残忍害人之事。”
徐零露开口说着,看了一眼文宣帝,语气变得有些飘渺。
“臣妾记着,徐良容喜欢极了孩子,往日在大街上,若是看见了谁家的孩子,她都会忍不住多瞧上几眼。这样一个喜欢孩童的人,怎会去加害熙淑妃娘娘腹中还未出世的皇嗣呢。”
徐零露的语气让人有些心疼,果然,文宣帝的神色微微松动了些。
看了一眼徐零露,又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后啜泣着的徐徽音,叹息了一口气。
“皇上,嫔妾听着岚妃娘娘的话,心中甚是难过,想来岚妃娘娘也是肺腑之言,且嫔妾瞧着徐良容,也不是那般歹毒之人。”
开口的是方才到雍华宫的戚洵美戚美仪。
沈安容眼神儿不着痕迹的朝她看了一眼,而后心里冷笑了一声。
“皇上,这对坠子是徐良容所送,方才她自己也已承认,而太医也说了,这镶的玉珠实际为麝香珠,这证据是无法改变的。”
一直沉默着的林燕婉却突然开了口。
然而萧瑾瑜想着方才徐零露的话,又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两人。
“娘娘!娘娘您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