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初语真是骑虎难下了,她瞪一眼霍钧安,气到胸口堵的慌。
她是真的不想周言知道她跟霍钧安有什么不太正常的关系,但是显然,这份希翼破灭了。
纪初语迅速的手机拿过来取消免提讲话,“言哥。”
周言惦着手机,特别好笑霍钧安这有些显得幼稚的行为,但他可不会跟霍七少一样这么戏弄一个女孩子。
周言笑着调侃,“自从你发了声明后工作全部恢复正常,这些人都转头像我伸出了橄榄枝,不过我刚好不太喜欢吃回头草,所以我也准备放这些人鸽子。我这些年工作排的太满,但是合约签了没办法总不能毁约,既然他们毁约了还有违约金给我,那我趁机放松一下不是更好。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别太介意了,我刚好很满意现在这状态。”
“那……”
“不用害怕我失业,好歹我是你偶像,对我有点信心。”周言笑着,他看看因为找不到纪初语在跟叶旭打电话说悄悄话的叶澄,想了想说,“你要想忙一点,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下。”
“真的?”
“必须真的。”
纪初语还想说什么,手机突然被霍钧安拿过去,“说完了吗,吃饭。”
直接帮她把电话掐了。
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周言笑了下。
某种程度上,他很理解霍钧安。
起身,周言走到叶澄旁边,手指勾了勾,“我跟叶旭说句话。”
叶澄乖乖就把手机递给他了,周言接过来两个人说了几句,临挂电话了,周言慢悠悠开口,“叶澄今年过年期间要跟我去国外工作,她过年时可能刚好回不去了。”
“靠!”叶旭突然爆了句粗口,“我都听胖子说了,你他妈推了那么多工作,你哪门子的工作在国外?”
“我需要跟你一一汇报吗?”
“滚你丫的,”叶旭大骂,“你他妈多大年纪了,叶澄就是个脑子没长熟的……”
嘟嘟嘟嘟——
叶旭话都没说完呢,挂断了。
叶澄拿回手机,看着挂断的电话看向周言,“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脑子没长熟。”周言淡定的,“气的我直接挂断了。”
叶澄小盆友眼珠子瞬间瞪起来,气愤的,“我要把他拉黑,还是我亲哥吗?这么埋汰我?!”
周言撇撇眼,“会操作吗?”
“……”
周言把叶澄手机拿过去,手把手的给她做做示范,然后非常顺便的把叶旭的手机号拉黑了。
……
纪小姐突然有点理解叶旭为什么生气了。
明明是可以不用管的,言哥自有自己的打算。
但她绝对不认可叶旭说的另一个原因。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觉得自己吃亏了,吃大亏了,怎么办?!
纪初语跟在霍钧安身后往外走,男人停住了她也没看到,心不在焉的一下子就撞在他身上。
霍钧安回首看她,“掉魂了?”
“……”纪初语郁闷的瞪他一眼,“我觉得我吃亏了。”
“怎么吃亏?我以为你很满意。”
“……”纪初语最是痛恨这男人一本正经的说荤段子。
而且是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懂的荤段子。
他的任何行动与动作,都一定要听到她点头说喜欢,很喜欢,或者爱,很爱。
她拐了他一眼,懒得去说了,坐在餐桌旁,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女人的嘴唇上就留下了一圈奶白色的牛奶印子,霍钧安一眼看过去,滑稽的模样,男人忍不住笑了下,他提醒她,“嘴巴上有牛奶。”
纪初语忙伸出舌尖要把自己唇边的牛奶渍舔干净。
这动作简直——
霍钧安轻咳了声,他突然附身过去,亲自帮她把唇边的牛奶擦干净。
等他退开了,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庞,霍钧安有些发狠的用力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纪初语疼的嗷一声,单手捂住自己脸蛋子,轻斥,“你干什么?”
“……”他还想问她想干什么。
霍钧安沉默着坐回去吃自己的早餐,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她那边却毫无所觉,这种感觉真......
纪初语让孔娜帮她定晚上的飞机回剧组。
男人站在她身后,直接当着她的面改命令,“定明天一早的飞机票。”
“为什么?”纪初语回头看他,“说好了我就请两天假的。”
霍钧安沉默的盯着她,似乎在问,你确定要我说原因吗?
两个人很是对峙了一阵子,纪初语败下阵来,“明天一早没有合适的班机。”
霍钧安抬眼看向孔娜,“有办法吗?”
孔娜想了想,点头,“有办法。”
纪初语崩溃,“你能有什么办法?让航班按我的时间来?”
“这个倒是不能。”孔娜实事求是,“但是可以让剧组再给你半天时间,明天下午到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开什么玩笑?”纪初语蹙眉,她请这两天假多难啊。
剧组不可能等她的,这本来就是已经特批了,中间调整了很多拍摄项目。
孔娜看着纪初语欲言又止。
纪小姐蹙眉,“你优化直说。”
“七少的面子,导演总是要给的。”
“……”
纪初语恼的,她扭头瞪他,“你是不是巴不得昭告天下我跟你关系非常?”
“采访节目里你已经说过了还用我来昭告天下?”霍钧安四两拨千斤的推过去。
“那能一样吗?那个没有实锤。”纪初语气恼的,“反正我今晚上早晚要赶回去,孔娜,就定今晚的机票。”
孔娜看向霍钧安,男人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孔娜就出去了。
他看向纪初语,“《天外红河》的时候你可是巴不得全剧组的人都知道我们有染。”
“此一时彼一时吗。”纪初语哈哈笑着,“我是为你着想,反正我满嘴跑火车不知检点大家都知道了,不会当真的。你要是亲自帮我,你可小心被我反缠住,你现在是对我还有新鲜感,你小心新鲜感没了到时候甩不掉我。”
“这么说,还真是为我着想了?”霍钧安不阴不阳的。
“……”爱信不信。
纪初语才不会跟他说,她那时候小透明一只,说她跟霍七少有染,几个信的?
但是现在就未必了。
她可不想被狗仔过多的关注这段关系。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纪初语没别的想法,既然见不得光,那就开始的不见光,结束也不要见光。
这样时间久了,或许回想起来也会觉得这是一段记忆不太清晰的梦境。
久而久之,或许连自己都会忘记。
然而——
事实是,你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