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帘。
女人的半边身子都被他压着,纤细的腰更是被禁锢在铁臂里,这样的姿势,她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被子下的身体,更是不着寸缕,赤条条的被他抱在怀里。
莫名的满足感,他下意识就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
脸蹭着她柔软的肌肤,他低低喃喃的念道,“我已经答应你不会有别人了,为什么还要闹?只要你忘掉,以后我们都会好好的。”
顾泽深沉的眸看着她的脸,唇上还带着被她自己咬出来的浅浅的伤,他习惯了那样的生活,权势,金钱,女人,妻子,孩子,这是上流社会的成功男人所追求的东西,他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昨天的承诺不过一时的脱口而出,不过,如果她非这么介意,他可以全都不要,他也不是多喜欢那些女人。
他没有爱到什么地步的女人,但他也清楚,这世上不会有人比她更爱他,所以,他绝不会放手。
温蔓起来已经是中午了,全身的骨架像是被碾压过一般,她双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好几分钟才缓过神。
身上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身下的私密处清清凉凉,应该是被上过药了。
面无表情的坐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下床,脚落地的那一刻她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衣被放在一边,她爬过去从里面找出手机,手忙脚乱找出号码拨通,待到电话那边温和冷静的声音响起,“蔓蔓?”
“妈。”她的声音仍旧带着微微的嘶哑,“帮我联系一个好的律师,我下午就要去见他。”
温母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钟,才问道,“你决定要离婚了?”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板上,眼睛空茫,“嗯,我要跟他离婚。”
“还有什么打算?”温母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顾泽他什么态度?你离婚后是搬回温家住还是自己在外面住?小睿你要自己带着吗?”
温蔓张了张唇,“我想搬出去住。”
“我名下还有一套小公寓,等下派人去收拾一下买点家具,你带着小睿住进去就行了。”
“谢谢妈。”她只披了件睡袍在身上,“等我找到合适的地方马上就搬出去……”
“先别说这些,”温母微微的叹息,“蔓蔓,你还没告诉我,顾泽他什么态度?”
“他……”温蔓咬唇,淡淡的笑,闭上眼睛道,“妈,他什么态度我都会离的,我撑不下去了。”
知女莫若母,温母自然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样的分量。
“好,我帮你找京城最好的离婚律师,下午安排见面。”
“妈你帮我告诉律师,”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青紫遍布的痕迹,“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净户出身,只要离婚了就好。”
“你跟了他七年,女人最好的青春全都消耗在他身上,又帮他生了儿子,一分钱都不要,傻丫头,你是有多傻?”
“他是全z国最精明的商人,我没那个手腕跟心智跟他斗这些,”她咬着自己的手背,强行将自己的声音维持在正常的语调上,“我不想为这些做无谓的纠缠,我现在只想离开他。”
“妈明白了。”温母皱了皱眉,她没有问温蔓跟顾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不用问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个男人伤她到一定程度,她不会斩钉截铁的要离婚。
下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她就收到温母的短信,穿着平时穿的衣服,多戴了一副墨镜就出门了。
约定的咖啡厅,她等了五分钟对方才来。
“顾太太,您好。”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夹带黑色的公文包,气质沉稳,穿蓝衬衫配黑色的西装,很正式,“刚才路上塞车,不好意思。”
温蔓浅浅的笑,“没关系,”
“顾太太比我想象的年轻很多,”律师笑容语气都很真诚,
“顾总有这么年轻漂亮的太太,真是好福气。”
“宋律师是吗?”温蔓手无意的碰了碰放在一旁的墨镜,“我想拜托您帮我处理一宗离婚案,我母亲说你是京城有名的离婚诉讼律师。”
离婚案本来是小案子,但是京城豪门太多,豪门离婚,总是牵涉巨额的财产,很多时候还会捅出各种难堪的阴谋。
宋律师扶了扶眼镜,微微的笑,“我听温夫人说,顾太太只要求离婚和孩子,不向顾总索要一份赡养费,甘愿净户出身?”
——一更,二更一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