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夫人说了让初初主动出击七爷清平。初初没往心里去,一直跟海棠玩儿,欧阳夫人见她没有实际行动,很不满意,又特意把她叫去,审问她,怎么没去看清平,初初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欧阳夫人多精明呢,索性让初初搬到七爷那里去住。
并下命令,如果一年之内不能怀上七爷的孩子,不但把她赶出王府,而且,她父亲的麻油铺也不要开了。
不是一般的赶出去,而是将她画影图形,就象通缉犯一样,给她安上不贞的罪名,让她有口难言,金鼎国是个小国家,这样一个以不守妇道被王室赶出去的女人,以后还怎么混,有头有脸的人谁还肯要她,就算平头百姓也不会要一个坏了名声的女人,娶到家里被街坊邻里笑话。
王室是全国关注的焦点,一举一动,都会成为新闻在茶馆酒楼,大街小巷人们聚集的地方,流传开来,被人们议论。小事被议论十天二十天的,如果出现大事,会成为几年之内,人们议论的话题。
那她江城雪在金鼎国就身败名裂了,再也没有抬头的可能。
欧阳夫人就这么明刀明枪地威胁她,可是凭柳初初的现代的聪明头脑还是想不通,为了要一个孩子,至于用这么狠的手段吗?下这么大的功夫来毁一个人?来威胁一个人?
端木家是初初暂时的立足点,目前来讲,除了这里她好象也没有地方可去,但若是离开王府,自食其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她夜间逃走,这里虽然戒备森严,她是经过部队特殊训练的,逃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欧阳夫人来者不善,咄咄逼人,竟用些赶尽杀绝的做法,柳初初倒是想会会了,她知道她手段的狠辣,这倒刺激了她的斗志,越难啃的骨头,她才越喜欢啃,嚼的是那个意思。钱倒是在其次。她也不是没吃过亏,前世的她不是在胜利之后,春风得意之时,被自己的亲哥哥暗害了吗?
七爷的媳妇算上江城雪已经死了四个,这到底是谁所为?这种事迟早也会落到她的头上。
她们被害死,是否与不能博得七爷的心,和不能怀上他的孩子有关呢?她因为杀得人太多了,所以就想出这种让人身败名裂的方法,还是她们生前都被她这么要胁过,只不过,当她们没能做到的时候,她却下手把她们杀了,因为说出去毕竟是丑闻,如果那样,王府的少奶奶一而在再再而三地被传出不守妇道,或者说别的什么事,这对王府的名誉来是不利的,就可信度来说,也令人怀疑。
只有杀了她们才是最省事的方法,她们都是小户人家闺女,多给她家里点儿钱,说是自然死亡,她家里也不会多想,就算想到,他们也没有能力跟王府抗衡。这又激起了初初的正义感,她打算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看在江城雪的份儿上,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欧阳夫人为什么非要逼清平娶媳妇,非让他生孩子,这背后的原因也有待了解。欧阳夫人既然让初初以色诱七爷清平,就不得不做准备,她给初初量身订做了一千套衣服,每天早中晚,一年到头不重样儿,鞋子一千双,都是跟衣服相配的,至于手饰,满满四大盒儿,梳妆台上都堆积不下。
欧阳夫人下了血本,再次提醒初初:“一年时间,若是不能完成任务,这些衣服,妆奁就供你地下享用吧。”初初看到了她平静面孔下孤注一掷的绝决和隐隐的杀机。
“江城雪,你有把握让七爷喜欢上你吗?方才我说的那些都是最坏的结果,但如果你做到了,让七爷喜欢你,并且怀上他的孩子,我现在给你的东西将来会翻千倍万倍,荣华富贵就任你享用了。而且你还会成为这里未来的女主人。如果你有野心,有胆色,有才能,你就想一想。”
“你不笨的,我相信你,好了,城雪,我着人马上给你去安排。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睡在七爷的旁边了。”
初初从殿里出来,几个婀娜多姿繁花秀锦的妯娌们就不再窃窃私语了,一个最为标致的三嫂带头儿走了过来,不忘向殿里偷眼瞅一瞅,看欧阳夫人在不在。欧阳夫人已经走了。她们才放下心来,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开始盘问。
能够经住盘问是一种能力,初初自不惧她们说什么,问什么,都一一巧妙地回答。她们开始的热情是想打听事情,等她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热度就没有了,明显冷漠下来,而且毫不掩饰地各自走开。
只有出身不太高的四嫂说了两句同情的话:”城雪,嫁给七爷注定不容易的,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越来越觉得那份不容易。”
七爷不断在人们口中出现,七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阖府的人都那么关注他?
初初不喜欢被欧阳夫人的属下押着的感觉,但事实是,她和海棠是被押到山上的,那被他们称作是护送。
想不到这层层屋宇的背后,有一座如此锦秀的山,苍松翠竹,漫山桃花,远远望去,一线瀑布从天而降,下面是碧绿的水潭,一条小溪在绿幽幽的树林里流淌。
寺院在瀑布上面,这地方很美,苔痕上阶绿的蜿蜒小径,一座不甚大,但颇为壮观的寺院就呈现眼前了。
既然是私家寺院,一定是和尚稀少,或者就是端木清平一个人的寺院,可是走至跟前才看清,寺院被守军包围着,那情景何其森严,跟保卫一座城池差不多。
一个和尚需要动用这么多的兵力?
初初进去之后,就象她所预料的那样,偌大的寺院除了打杂的小和尚,根本看不见别人,随从顺手一指西面的一间屋子:“那就是七爷的禅房,夫人已经交代了,让你也住进去。”
初初脸红了,厌恶地瞪那人一眼:“就算你是欧阳夫人的人,也别忘了上下之分,尊卑有别,七爷和我好歹也是主子,请注意你的态度。”
那人听了,低下头去,虽有不甘,却也不敢声张。
禅房朴素空落,七爷并不在禅房里,随从安排好一切,走之前又弱弱地重复欧阳夫人的话,才回去了。
初初并不想浪费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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