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雷的身影出现时,广场上议论纷纷的人们立即安静下来,甚至连呼吸也变的很小心,他们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们似乎从这个年轻的外地人身上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寒意。
徐雷面无表情,双眼平静,没有那种杀伐的冷冽,只是安安静静的,就像一汪山谷之中的无风泉水一样,他的步伐不快也不慢,但整个人却看起来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让人感到一阵胸闷,心头毛毛的。
“徐……”一名壮年走到见徐雷走了过来,连忙迎上去,刚欲开口像平常那样叫一声徐兄弟,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合适,“都准备好了。”那人结巴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此时只有离徐雷最近的他才知道这个年轻人身上正散发着一股什么样的压迫力,无影无踪,却让人喘不过气来。
徐雷朝着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的一排死囚看了看,又环视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今天把各位叫道这里来,是想让大家知道,从今天开始,没有人再敢欺压你们,没有人再敢随便抢走你们的东西,侮辱你们的妻女,一直以来,我知道大家都对这些欺凌你们的人怒不敢言,但是今天,我像大家保证,这样的事情从此以后将不会再发生!”
“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徐雷的亲人,我不会再让大家饿肚子,不会再让大家受到任何人的欺负,现在我像大家宣布,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过上每天都能吃饱肚子,不用担惊受怕,每天都过着安安稳稳的日子,只要大家按照我说的去做,遵守银落镇的法令,我可以向大家保证,以后的日子将会一天比一天好,我保证你们总有一天会成为让这片大陆所有人都羡慕的人,羡慕你们是银落镇的人,我保证!”
徐雷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说完后底下立即爆发出一阵欢呼雀跃,虽然过上让所有人都羡慕的生活对他们来说还有些不太现实,但至少他们相信这个年轻的外地人不会再让他们饿肚子,不会再让他们受到别人欺凌,吃饱喝足,安安稳稳度日,这之前他们从未由此奢望,现在,他们看到了希望,至少这一刻,他们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这个年轻的外地人来这里的这一小段时间已经让他们感到太多的惊讶。
待众人欢呼片刻后,徐雷抬手稍稍示意,人群便安静了下来。
“但是!”徐雷突然面色一凝,眼神瞬间变的冷冽,只是轻轻一扫便让方才还在欢呼的人群心头不由得狠狠一颤。
徐雷盯着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那排死囚,厉声说道,“但是有些人不希望大家过上好日子,他们总是想方设法的破坏大家的生活,他们无视这里的法令,更无视这里的人,对于这些人,我今天必须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徐雷顿了顿,手掌狠狠一挥,“砍了!”
豁——
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也许是太过紧张,也许是平日里怒火积压太久,也许是徐雷刚才说的那番话起了作用,这些第一次充当侩子手的壮年得到徐雷命令后,毫不犹豫手起刀落,就像条件反射一般,
力度够了,但准确度欠佳,有的砍低了一些,连着肩膀一齐削了下来,有的砍高了一些,剩下有着光滑平面的小半个脑袋。
人群开始传出阵阵呕吐声,包括那几名侩子手在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法令的执行总是建立在血腥的基础上,这些飞溅的血浆和脑髓如同融化的铁水一般,将徐雷定下的法令牢牢铸在了这些人的心里。
徐雷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广场,从这天起,一连数日,没有人再见过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在做什么,但这段时间却平静得出奇,没有人违法一丝一豪的法令,每个人的头上都悬着两样东西,一件是安定幸福不用饿肚子不用受欺凌的生活,另一件是一把明晃晃,似乎还沾着鲜血和脑浆的钢刀。
银落镇上唯一的这间小酒馆依然“垄断”这这里的酒馆行业,肥胖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变的勤快了起来,早早就开了门,晚上一直会等到客人悉数散去后才关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每天赚得更多,虽然累了点,不过她开始发现日子过的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了,至少晚上睡觉的时候心里格外踏实,觉得自己真真正正“活着。”
酒馆的旁边是一间闲置很久的小木屋,以前用来放一些杂物,自徐雷来后凌青衣便把这里收拾出来作为二人的栖身之所,房子不大,但凌青衣将其规划的井井有条,狭小的空间里竟然包含了两间卧室一间厅堂一间厨房和一间书房。
肥胖老板娘来过这里一次,参观一番后惊叹不已,暗暗感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间杂物房竟然如此“宽敞”。
刚开始徐雷还反对在这本就不大的空间里再安排出一间书房,但凌青衣坚持这样做,她说房间里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书房,徐雷也便妥协,表示为了节省空间可以减去一间卧室,凌青衣当即表示同意,但前提是徐雷从此以后在厅堂打地铺,徐雷见自己的“奸计”未得逞,连忙笑呵呵的表示还是两间卧室比较好。
书房里有一盏油灯,正常情况下这种油灯加一次油至少要管一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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