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脱身而回。
方才入了新房,挥退了春夏秋冬四大弟子,粉荷粉菊等粉衣侍女,喜娘媒婆等人,房门一关上,他正了正身形,哪里还有半点醉样,急急朝着坐在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冲天大红床上的范上希走过去,道:“夫人,我终于如愿以偿了。”
他激动地揭开范小希的头纱,帮他拿下了凤冠,正欲帮她宽衣时,她突然表情严肃,整个人倏地掠开了去,站在离龙凤游离檀木床一丈远的地方,道:“冥王,你有没有觉得出现在纳兰天的身边的那个国师很不一般?今天,在临安城外,他出现的时候,我第一眼看到时,非常的不舒服。感觉他就像一个毒舌一样,随时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冥王看着她,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表情相当的不悦,拉起她的双手放在胸前道:“叫我夫君。男女之间,只有朋友,才唤其名,我是你夫,唤我夫君。”
语气稍显霸道,表情因执而坚定。
范小希有些语塞,她被冥王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噎着了。
不就是一个称呼而已么,有必须要这样严肃?
“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啊,快给点意见。都大敌当前了,你还跟我计较这个称呼问题。”她略带娇羞地微嘟着嘴道,她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冥王这样子。
他还是要么阴冷,要么温润,来得比较正常。
“今天的一切总给我一本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你会随时离我而去。那不仅仅是一个称呼,而是一种名份,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还有我们两人的情意在里面。”冥王深情款款地道。
“好,夫君,你对今天纳兰天半路拦轿急着要带我走,而不是杀我,或者废我报仇血恨有什么看法?还有他们所说的找寻找的药引,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邪巫,我觉得特别的不好。”范小希不想与他再进行那种小孩子一样天真的为一个称呼而讨论半天,顺从地问道。
“娘子,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别想那么多了。就算有什么疑惑,过了今晚,再说。”冥王边拉着她边往床那边走,边道。
范小希侧抬杏眸,正好看到他因为饮酒而玉肌泛红,双眸簇着两团浓浓的欲火,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碟美味的小点心一样。
“你……”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唇就被堵住了,满唇齿的酒香气。
过了一小会,她好不容易脱离了他的掌控,喘息着道:“喂,今天又打又奔的,忙活了一天,先去洗洗。”
“好,依你。”
冥王诡异地笑答。
范小希赶紧往寝殿外走,想唤人,却被他旋身一带,婚房里居然有机关,眼前一闪,进了另一个空间。
她曾经在这里泡过澡的精、华、池!
看着她有点发呆的样子很可爱,冥王的身手非常的快,三两下将二人的衣服剥了个精光,抱着她跳进了那蒸气袅袅的池水里。
“夫人,为夫当初看到你在此处畅游之时,早就盼着这一日了”
色、狼,色、狼,冥王,你这个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