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夜是如此宁静,不像在海边别墅那样,即使在夜里,也能听海浪的声音。
萧子赫一个人站在露台上,优雅的喝着红酒。
一缕轻细的烟从指间穿过,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他低垂着双眼,看向不远处的花园。
他隐约可以看见,黑夜里有一对男女正在水鱼之欢。
隔得很远,他似乎能听到那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薄凉的唇微微弯起,萧子赫划出一抹冷艳至极的笑容,邪魅到了极点。
曾几何时。
他也是那样的一个人啊………
只要他想,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只要有女人主动送上门来,他便来者不拒。
如今,他似乎对那种事失去了兴趣那般。
当看到那样的画面时,他只会觉得嘲讽无比。
一时间,他竟然厌恶起了以前的自己。
他轻轻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红酒鲜艳的颜色在月光下发出妖冶的红色。
他在想,如果他曾经不是那样。
叶歆婷对他的态度,是不是也能像对陆俊逸一样?
高跟鞋在华丽的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规律的哒哒声,划破了露台上的宁静。
妖娆的声音从萧子赫的身后响起,“赫,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呢?你的小新娘呢?”
萧子赫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手里抬着酒杯,看向远方,他冷唇微启:“别来烦我。”
他的话语和气场都充满了警告,声线却流露着一丝柔情。
即便如此,那声音也有着能杀死一个人的能力。
来人却不为所动。
缓慢的移动着步子向他靠近。
刺鼻的人工香水味随风串进了萧子赫的鼻腔之中。
他眉峰微蹙,“滚。”
来人不但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整个人粘到了萧子赫身上,大大方方的缩进他的怀里,一双纤纤玉臂瞬间环上了萧子赫的腰,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处,聆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萧子赫低头:“宋诗诗?”
因为宋诗诗是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所以他很轻易的便认出了她。
宋诗诗娇声娇气的埋怨萧子赫:“赫,你可真恨心,人家这段日子真的好想你,连做梦都想。”
萧子赫厌恶的推开她。
“忘记我的话了?”
宋诗诗瞬间委屈起来,“赫,人家就是不想跟你分开,就算是当你的情|人我也愿意。”
“我不需要。”萧子赫冷声。
再一次,宋诗诗把手环上了萧子赫的腰。
“你变了。”
“适可而止,别让我厌恶你。”
“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宋诗诗声泪俱下,娇艳欲滴的样子,不知道能迷醉多少男人。
萧子赫却把宋诗诗推开一个身位的距离,深棕色的眼眸在这月色黯然的夜显慑人无比。
但他却豪无怒气,因为没人能够激怒他,除了他的妻子——叶歆婷。
萧子赫仰头,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铛的一声把空杯子放在露台的桌子上,迈着优雅的步子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多看宋诗诗一眼,把他的冷漠无情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萧子赫离去的背影,宋诗诗气得直跺脚。
她到底是哪里比叶歆婷差了?
自从那个叶歆婷出现之后,萧子赫就再也没正眼瞧过她。
曾几何时,萧子赫也是非常宠她的啊。
虽然他没有对她动过真情,但是在物质上,她要什么他都会满足。
如今呢?
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名叫叶歆婷的童养媳,别的女人在他的眼里瞬间变成了草芥。
那个叶歆婷到底是哪里好了?
宋诗诗想起方才,她在宴会厅里看见萧子赫时,他看叶歆婷的那种温柔眼神,她就气得牙痒痒。
微风拂面,月光洒落在宋诗诗的身上,是那么的惨白。
宋诗诗被涂抹成大红色的、性|感的红唇微微扬起,露出了一个十分狰狞的冷笑。
叶歆婷………
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萧子赫走后,宋诗诗带着高傲到不可一世的笑容,扭动着小蛮,踩着恨天高跟着消失在了露台。
在萧子赫的面前,她再怎么低贱,她也还是X市警|察局长的女儿。
萧子赫对她不屑一顾,别的男人可是把她当成了掌中宝。
只要她微微动一动手指,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愿意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宋诗诗带着妩|媚的笑,混进了人群之中………
叶歆婷跟陆云聊了很久很久。
陆云跟她说,他曾经做了一件错事,逼走了自己的妻子。
那时候,他的妻子还怀有三个月的身孕,若不是他犯了不可原谅的错,那孩子应该跟叶歆婷一般大了。
由于对妻子和孩子的思念,所以陆云每每看到叶歆婷,就会不自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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