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唐正偏偏非要往人家心里上撞,能不哭吗?
“夏老师,刚刚对不起……我之前骑马摔到了,一直有腰伤,所以……”唐正想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歉意,顺便安抚一下夏绿绮的情绪。
夏绿绮点点头,“殿下不要再说了……”
“好……那不说了。夏老师怕打雷吗?”
“嗯。”夏绿绮又点点头。
怕打雷或许是一种心理问题,有些人即便是躲在被窝里,听见外面响雷,就会怕的瑟瑟发抖。
“很严重吗?”
“不太清楚,就是怕。”夏绿绮摇头。
“那有没有试过打雷的时候,把窗户都关上?”
“没用,我试过了,雷还是会响。”
“………………”我,我没啥可说的了,聊个天都这么费劲的吗?
“夏老师平时很少跟人聊天吗?”
“嗯。”
“那以后可以多去找清寒说说话啊,她总是提起你。”
“好。”
“我的音律知识,也需要夏老师多多指点。”
“嗯。”
“夏老师觉得,我写的那些歌怎么样?”
“蛮好。”
“…………”
掀桌!不聊了!
唐正试着站起来活动了活动,尾椎已经不算很疼了。
夏绿绮见唐正走路一瘸一拐的,心里面还是担心,“要不殿下还是找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没什么大事。能走了,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让清寒过来。”
“恭送殿下。”夏绿绮屈身行礼,她已经不想再出去送唐正了。
唐正轻轻叹了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唐文远就进来了。
他看看唐正,又看看夏绿绮,发现夏绿绮的眼睛红肿的厉害。
皱眉头问,“唐正,知道我来干什么吗?”
唐正听出来唐文远的语气有些生气,心想,大概可能是自己刚刚的举动,被自己老爹知道了。
“儿臣知罪。”唐正勉强跪了下来。
毕竟夏绿绮不是自己娘子,你把人家给亲了,还把人家弄哭成那样。无论从哪方面讲,自己的行为都有伤风化。
“行了,拖下去吧,仗刑二十。在你成婚前,不准离开永安殿半步。”唐文远冷哼一声。
唐仁立马站出来求情,“父皇……二弟他腰伤还未痊愈……”
“哦……有腰伤啊,杖刑四十!都回去吧。”唐文远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心里清楚的很,对于唐正来说仗刑二十跟仗刑四十没区别。
只是故意做样子给辽清国公主看。
唐文远走了,侍卫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愣在那里看着唐仁。
唐仁不耐烦的摆摆手,“抬下去吧,按照父皇说的,仗刑四十,往背上打。”
“遵命。”
四名侍卫便把唐正抬了下去。
唐仁也跟着走了。
苏清寒这才跑到夏绿绮跟前,“老师……夫君他到底怎么你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夏绿绮又伤心了。
抱着苏清寒就哭起来,“清寒……我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