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那人一死,身上的血了啥东西了撒了身后人一身一脸,后头跟着那几个人刚开始沒看清是啥东西,就觉得热乎乎、黏糊糊的直糊眼,还腥了吧唧的,啥玩意儿这是,用手一扒拉,拿到眼前再一看,我的妈呀,是血,抬头一看前头那位,缺了半拉的脑袋看起來别提多诡异了。..
这几位转脸就想告诉同伴他们的发现,结果却看见旁边同伴脸上红一片白一片的沾满了不明液体,看看别人,想想自己,再联想一下那位领跑的活尸,哇,几个人蹲到地下就吐开了,连绿水都吐出來了止都止不住。
往前冲的农民自卫军可不光是这几个,他们几个趴地下吐了,其他人还继续朝前跑着呢,后面的人也不知道前头出了什么事,只是看这几位跑着跑着咋趴地下吐了。
“哎,张哥,王秃子他们几个咋了,咋跑吐了。”一个身体条件比较好的自卫军边跑边问他旁边那位。
“还能咋了,喝酒喝多了呗,晌午我瞅见王秃子趁着司令上茅房,偷了半瓶酒喝了,司令吃肉喝酒好消化,他王秃子就啃了两个糠饼子也敢喝酒,咋样,吐了吧,嘿嘿,酒就是穿肠的毒药,富贵人家吃多了肉,消化不了要病死了,这才喝酒,那叫以毒攻毒,治病的,就咱这穷命,听哥的话,可不敢沾酒,沾着就死。”
“张哥,你可真有学问。”问话这位竖起大拇指,一脸的敬佩加崇敬,“诶,哥,你说咱是掏把子力气跑到前头好呢,还是就在这儿慢悠悠跟着跑呢。”身体强壮的年轻人似乎对于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有点不满意,他有点羡慕前面领跑那位了。
“跑前头干啥,万一要是打枪打炮了,谁跑到前头谁先死,咱就在后头跟着,他们跑过去了咱也能跟过去,他们要是叫打死了,咱调头再回去,虽说现在年景不好,活着挺艰难的,可常言说得好: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能活着谁愿意死了,你要不想死就跟哥一起,就在这后头不远不近的跟着。”
“行,今天我就跟着张哥了,晚上开饭的时候,我悄悄替你多拿一个糠饼子,咱队里做饭的老牛是我表姨夫,以往每次吃饭我都多拿一个糠饼子,今天我也给你拿一个。”
“好兄弟,你放心,今后张哥就罩着你了,跟着我保管你死不了。”
两人各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握到了一起,一对生死相顾的盟友就这样轻易地达成了。
前头那人被一枪掀了天灵盖,后面跟着的找地方吐去了,再往后自然有人上來填补上这个空缺,一个向前跑动的人群,总是要有人在前头领跑的,这个领跑的不可避免的又落到了黄飞虎的眼里。
“哗啦。”拉了一下枪栓,退下壳,把下一发子压进枪膛,双手平举,略微一个瞄准,手指轻扣扳机,“啪。”枪声一响,农民军前头那个领跑的顿时变成了又一个被打飞天灵盖的,“驾。”黄飞虎一枪打完,把枪往左手一交,一抖缰绳,脚跟轻磕马腹,战马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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