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身后的农民起义却有愈演愈烈之势,大有和日寇两面夹击,一举全歼我**之危险,
“娘希匹,铭三无能,恩伯失职,这两人拥有四十万大军,竟轻易战败,痛失中原,罪不可恕。”chongqing的总指挥部,委员长拍着桌子大发雷霆,一旁的陈诚、何应钦低着头一言不发,
“暴民,暴民,几十万军队竟然被自己的人民给打的落荒而逃,耻辱呀,耻辱,奇耻大辱,堂堂的中将游击总指挥被一帮子农民拿着锄头给抓了俘虏,何章海是干什么吃的,米文和是干什么的,他的六十九军在干什么,只会喝酒赌钱吗。”委座越骂越生气,抓起桌上的茶壶茶杯一股脑的摔到了地上,现场的气氛更凝重了,
“报告。”侍从室副官拿着份电报进來,一眼看见办公室里的场面吓了一跳,想要退出去又不敢,呆呆的站到了场中一脸的尴尬,
“什么事。”委座瞪了这个进來不挑时候的副官一眼,yin沉着嗓子问了一句,
“六十九军米文和军长來电报。”副官努力地保持和平时的语速一样,在这个岗位时间长了,对于怎么和委座打交道,副官早有心得,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副不卑不亢的状态,这样才能不引起领袖的反感,
“这个米文和,他知道我在说他吗,怎么我刚说完他的名字,电报这么快就來了。”嘴角抽动了一下,委座似乎有点想笑可又沒笑出來,“念一下,听听这个米军长有什么好说的。”
“委员长尊鉴:前日五百军缴获我部手枪一百七十九支,战区李长官命令其归还,然,五百军长高全竟以次充好,用一百七十九支报废手枪,趁职去战区开会之际,利用我部参谋长黄文博不知内情,交付报废手枪,骗取收据,其手段之卑鄙、情节之恶劣令人发指,委员长明鉴万里,请严惩此欺骗友军之辈,为我六十九军主持公道,六十九军军长米文和。”
米文和也知道酒后签文件说出去不好听,在电报里只字不提黄文博醉酒的事,只是说黄文博不明内情,被五百军骗走了收据,至于到底怎么骗走的他却沒细说,不过,想必老道的米军长也早就编好了故事就等着瞅时机唱给人听了,
“哈哈。”难得的,委员长竟然笑了,“这个米文和居然也有被人骗的时候,骗得好,高全干得好,应该表扬,这个不知道搞好军民关系,满脑子只知道抓壮丁、酗酒的家伙,骗他也是活该。”原來郑国泰使手段骗着黄文博喝醉了酒打欠条的事,委员长也知道了,看样子军统的眼线真是无所不在呀,
“这会儿想起來让我给他做主了,他早干什么去了,农民起义军袭击游击总指挥部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抓何章海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让我给他做主了,做他的美梦去吧。”说到这儿,委员长忽然停住了,眼珠转了两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了,
见委员长情绪有点稳定了,陈诚赶紧借机发言:“委座,既然刚才电报里提到了五百军,你看是不是让高全去解决农民起义军的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