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长生学弟,这观音怎么和你的作品一模一样?”工作室里,高兴一看到木雕,脸色就变了,“而且,连材质也一模一样!”
“雕塑的技艺各有千秋,有时候你从外面看,也许是一样的,可内在却并不一样呢。”顾斌冷汗直冒,却强作镇定。
“可是,这件作品和长生学弟雕刻的真的是一模一样啊,而且从外观看,几乎完全一致呢。”高兴很惊讶道。
伍默立时看向了顾斌,在他的目光下,顾斌立即羞愧的低下了头,这件作品确实是他从隔壁工作室拿过来的,当时他本来只是想去看看高兴,却没想到没有见到高兴,却看到工作室里放着一件作品。
本来顾斌也没想拿的,但考虑到最近京大名人堂的大比,如果他拿不出一件好作品来,根本就进不了名人堂,况且他是伍默的关门弟子,压力巨大,而陆长生的这件作品已经达到了他老师的水准,进入京大名人堂是肯定的。
他也没想到陆长生会和高兴一起过来,毕竟陆长生怀疑到谁头上,也不该怀疑到他和他老师头上才对。
高兴并没有怀疑过顾斌,在高兴眼里,顾斌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他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更何况他还是伍默的学生,真要是做这种事情,不是丢伍默的脸吗?
但是这件作品实在是和陆长生的作品太像了,毕竟陆长生在刻这件作品时,高兴就在一旁看着,他的手法雕工,以及这件作品上左右的脉络,她都能记得住。
即使她不怀疑,都不可能了,高兴看着顾斌一脸疑问,道:“顾斌学长,这件作品是不是你从我们工作室拿过来的啊,顾斌学长是拿过来给伍默大师看的对吗?”
“这.....这......”顾斌更加尴尬了,他以为高兴已经猜到是他偷的,只不过现在是给他一个台阶下而已。
他本来可以接下话来,只需要说确实是他拿过来给老师看的,这样不但下了台,而且听起来还是一番善意,毕竟在雕塑专业,能得到伍默的指导,绝对是一种荣誉。
但想到名人堂的事情,顾斌又沉默了。
京大名人堂虽然并没有实际上的奖励,但是位列名人堂,却是一个出名的最好机会,以后进入雕塑界,地位是显而易见的,京大是华夏最高学府,从这里走出去的人自然有一种独特的优越感。
更别说是代表着京大最高成就的名人堂了,而名人堂也分专业和年纪的,在京大每一年都只有一次机会,每个专业都只有一个名额,如果确实是做到专业第一,并且得到学校半数前辈的认可,就可以进入名人堂。
雕塑专业里,顾斌确实是种子选手,几乎每一个人都认为,今年他会进入名人堂,而且这是顾斌的最后一年了,一旦毕业,顾斌就得在十年之后,才能有机会进入名人堂。
十年之后,顾斌可不认为自己能比的过那些天才横溢的人,毕竟那时候他就不是以学生的身份参与,而是以社会身份。
以学生的身份进入名人堂是最简单的一个关卡,一旦进入社会,面对的竞争实在是太多了,到时候他要面对的是来自整个华夏的天才。
而在京大,这个范围就会缩小很多,毕竟京大名人堂年轻一辈,只选择京大的学生,而不选择外校的学生,这也和京大是公认的第一学府有关系。
现在眼看摆在眼前的机会就要葬送掉,他怎么可能放弃?但是在高兴那天真无邪笑容面前,他却不能厚着脸皮说这件作品是他的。
“高兴丫头,你可别乱说话,每一个人的雕工和作品都有相似的地方,我相信顾斌身为我的学生,不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伍默突然开口,他一看顾斌的样子,就知道陆长生这件作品是陆长生的。
只可惜,他不可能在外人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即便是这件事今天陆长生不追究,但顾斌想进名人堂的事情肯定也会泡汤了。
顾斌又是顾家子弟,京都的第二世家,陆长生和他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土鳖罢了。
像陆长生这种天才,华夏多了去了,损失一个也并不会让华夏艺术界这座金字塔有什么大的损失。
“哦。”高兴低着头,其实她刚才的话并不是给顾斌台阶下,事实上她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顾斌,只是这件作品实在是和陆长生的作品太像了。
以至于她认为这就是陆长生的作品,以为是顾斌好意拿过来,冒充是他的作品,最后在告诉伍默大师,这其实是陆长生的作品,以这样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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