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怎么处死他?”撒旦教授抬头问锦衣和风子。
“凌迟!我来!”风子简单回答。
“活活烧死也不为过。”锦衣建议。
“教授,能让我动手吗?我向您保证不会让他痛快的死去!求您了!他残害的是我的乡亲,那些南澳女孩儿……”吖进激动的抓着中年变态的头发,对撒旦教授说了一句就泪流满面。
撒旦教授看看我们,“如果大家同意,我没意见!”
“这个报仇的机会就给吖进兄弟好了,我们没意见。”我们怎么会跟吖进争呢?尽管我们都痛恨这个变态,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可又嫌他的肉臭。
中年变态惊恐的瞪着邪恶的眼睛,任由吖进将他拖走,我们都跟在后面,谁都想亲眼看着这个恐怖的类人生物被处死。
吖进和罗汉将他带上了一辆兵痞们运过来的汽车,车钥匙在挡光板后摸出来的。
其他人不解,也各自开上车跟在他的车后,不晓得他要把这恶魔带到哪里。
吖进开车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他和罗汉把中年变态从里拖了出来,向着一个破烂的石头房子走去。
那石头房子上面用白灰写着个大大的“厕”字。
这是个很少见的茅厕,从前的农村非常多见,也是农村人积肥的一种方式。
没想到吖进作为本地人,还知道哪里有这么原始的厕所,真是有才。
还没走近这个茅厕,我们已经被一阵恶臭熏得脑瓜仁疼,吖进和罗汉皱着眉头将这个旱厕的后盖掀开,我们往里一看,差点没恶心死!
卧槽!要不要这么丰富啊?都快满了也不掏?快特么漫出来了!
一大群绿豆蝇轰的从屎尿中腾空而起,它们的身下留着密密麻麻的白蛆,在排泄物的表面蠕动着。
我实在忍无可忍,转身哇的吐了,好在早上空腹,只是吐了些胃液。
罗汉和吖进被熏得咳嗽不止,实在受不住,又将中年变态扯离了后盖,大家到了稍远点的草地上。
“兄弟,你太有才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把他扔进去淹死对不?我这就把他抛进去……”罗汉狠狠的喘了几口气,估计刚才没把他给憋死,在那个屎坑边没法呼吸!
“那可太便宜他了。”吖进的脸也有些发紫,也是被臭味熏够呛,“看我的。”
说完,他掏出身上的匕首,走近了中年变态,将他的衣物悉数割开,动作毫不温柔,割伤中年变态皮肤无数。
眼见他将中年变态的内裤都割碎了,我连忙把星星的眼睛捂住,惹得星星一阵不满。
吖进低头蹲在中年变态的面前,刀尖瞄准他的脸,左一刀,右一刀,划得中年变态鲜血淋漓,痛得他闷哼不止。
“割你个小人脸,让你十世长毒癣,”吖进还念念有词,“割你个小人耳,让你十世没有魂儿,”“割你个小人口,让你十世做猪狗,”“割你个小人眼,让你十世看不见!”
这两刀,他轻轻刺破中年变态的眼球,两股血水伴随着中年变态扭曲的惨哼声从他眼眶中流了出来。
接着吖进又仔细的将中年变态的全身都划了口子,血糊得他满身都是,全身皮肤没一块好地方了,真难为这人还活着不肯死。
吖进盯着中年变态的下身想了想,喃喃道,“不行,万一他疼死了,就不解气了。”
吖进从身上摸出一个尖嘴钳子和一个针线包,对着中年变态说,“大叔,很熟悉吧?这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噢,对了,你瞎了啥也看不见呢。我来告诉你,这是个钳子,还有个针线包,你肯定缝了不少女孩的舌头,但自己肯定不知道被缝舌头的滋味,来,我让你尝尝。”说完,他把中年变态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罗汉马上用个铁器撑开中年变态的嘴巴,令他无法将牙齿合起来,接着,吖进就用那把尖嘴钳子扯出中年变态的舌头,又用一根粗针将他的舌头牢牢缝在他自己的下巴上。
“完工!我缝得怎么样罗汉?我可是有两下子的,袜子破了我都会缝得跟新的一样哩。”吖进满意的看着惨不忍睹的中年变态,罗汉赞许的回答,“哥们,你这针线活,啧啧,可以缝十字绣了。”
“罗汉,你帮我把这根绳子捆他身上,嗯,这么捆这么捆……”吖进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长长的绳子,与罗汉将不停扭动的中年变态捆了起来,那捆法那交叉看着有点刷新我的三观啊……
“沉粪坑!第一次,一分钟。”吖进和罗汉将中年变态缓缓从粪坑后盖放了下去,从脚开始浸入了粪水之中,接着是小腿,膝盖,大腿,肚子,胸口,脖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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