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见过那三个女人,然后他们就会举出种种证据,来揭发我们,让我们下不来台,这样他们以为就会占了主动,封了我们的嘴,哼,没想到我会这么彪悍,上来就把天窗给捅穿了。
阿鹏一时有点应付不了,张着嘴干嘎巴没声,这时那个打骂女人的壮汉没忍住,粗声道:“这位姐姐说的什么话?那三人一个是鹏哥的媳妇,一个是俺的媳妇,还有一个是阿山的媳妇,只不过跟着我们生活的苦了些,她们犯了娇气受不了,想投靠个舒服的地方过活,编了瞎话骗你们,你怎么就这么容易信了?常言道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们有啥权利扣俺们的媳妇?咱们虽说都在山里讨生活,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谁,做那和谐的邻居对你我都有好处!”
这家伙语气不善,听着好象在卖好,实则在威胁,想到那三个被生生剪掉的小脚趾,我心里的火蹭蹭的往上窜,还厚颜无耻的说是他们的媳妇~就真是媳妇,这么虐待媳妇的男人,也该死!
我笑了笑,冲他招一下手:“这位兄弟,我眼神不好,看不清你,过来说话,你说的话好听,我听着心里觉得有道理,咱俩单独聊聊。”
那壮汉立刻一脸得意,还瞥了阿鹏一眼,意思很明显,看我这口才多犀利,几句话把这娘们就给摆平了,带着三个作死的女人回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嘛。
他洋洋自得的走到我的面前,我笑嘻嘻的看着他,问道:“你叫啥名字?”
他拍拍胸脯:“本座郑大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大力哥!”
他大力哥的“哥”字还没落地儿,我一个大嘴巴就抽了过去,他黑黑的左脸上立刻印上了五个泛白的手指印,这巴掌太突然,所有人的都愣了。
抽完一嘴巴我不解气,又涮的抽出背后的长刀,横在这厮的脖梗上,刀刃紧紧的贴着他黑七八乌的粗脖子,血粒子都冒了出来,郑大力立刻呆若木鸡,刚要骂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都可以塞个馒头进去了。
我的刀一出,周围女子们的兵器也涮的亮了出来,她们有的使弓箭,有的用短矛,还有象我一样钟爱尖刀的,现在那几个男人全都吓的傻掉了。
他们之所以敢有底气只来这么几个人,一定是之前的暗中探查让他们误以为,我们这群人,大部分是老人女人和孩子,战斗力肯定弱到爆,至少不会轻易与他们发生冲突,所以大摇大摆的过来讨人。
他们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我们想揍他们想的都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了!
为了不引起我们的敌意,这几个凶汉赤手空拳的来到城堡,估计把兵器放在附近没带过来,这会被我们用武器一逼,动也不敢动,就怕被我们不小心在他们身上捅出透明窟窿来。
“郑大力,你知道自己该死么?”我平静的看着面前这个高出我一头的强壮男人。
郑大力的口才也不管用了,结结巴巴的说:“女侠!我,我哪里得罪过女侠,还请明示啊。”
这孙子真怂!我越发讨厌这个人!
“自己掌嘴,我不说停,你就不许停,不然,现在我就断了你一只手。”我说。
“为什么啊女侠?”他更加惊恐了,却磨磨蹭蹭的不动手。
我将刀向他脖子用力一压,他的血冒的更多了,痛得叫出了声,赶快将双手哆嗦着伸了出来,向自己的脸蛋子上抽去,还挺用力。
阿鹏和其他几个男人又惊又怒,刚要向前冲,韶华一箭射进了他的大腿,他狂叫一声跪在地下。
其他几个男人顿时象被点了穴一样,僵在原地。
我微笑着看了看韶华,这丫头,好果断,我喜欢!
阿鹏扶着大腿,汗如雨下,不过我们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他剪掉姑娘们的小脚趾时,姑娘们必定也是哀求着,却憾动不了他那铁石心肠。
对这样的人渣,我们只有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看着其他的姑娘都跃跃欲试,我冲她们点点头:“别急,先把他们带到塔楼里关起来。”
然后我对剩下的五个男人说:“你们若不反抗,可保你们不死,谁反抗,就先断一臂。”
那五个男人脸色苍白如纸,也无暇顾及阿鹏和郑大力,老老实实的被姑娘们押到塔楼里关了起来。
而阿鹏和郑大力,也被姑娘们用脚踹着逼到了塔楼里,阿鹏出血太多,我让茶茶去找骐骐,拿着医药箱过来给他止了血,包扎了伤口,做完这一切,安排韶华带着几个人看着塔楼,我跟爱乐儿和其他的姑娘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