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样!只要他身体里流着我任勋堂的血,他就必须从商!”任勋堂的态度很坚决。
“你真是越来越难以理喻!”谭美玲气愤地道。
而当任浩杰死后,任勋堂也没有忘记用这件事情来刺激她:“你不是想让你的儿子从事他所喜欢的事情吗?浩杰的喜好,我可是从来都没有过问过,看看他现在落得了什么下场?”
当时谭美玲还在病床上,整个人瘦成了皮包骨头,唯有一双深陷下去的眼睛通红。她咬牙道:“那是因为你从来就怀疑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所以才能容忍他的放任自流。因为在你的潜意识里,他根本就不配来继承你的家业,你不断在浩铭面前提及他的继承权,也不过是为了刺激浩铭罢了。”
“我为什么不这么怀疑。他长得太像你,也太像另外一个男人。”
“你当初娶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曾经和谁在一起过,如果你真正介意的话,为什么还要娶我?”
“因为只有你够资格做我的妻子。”任勋堂理所当然地道。
“所以就算你根本不爱我,也一样娶了我是吗?甚至不惜为此牺牲了另外一个女人的生命,是吗?”谭美玲含泪问道。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提它做什么?”任勋堂有些不悦地道,“为什么你就不能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继续我们的生活呢。”
“因为我不像你,我至少还是有感觉的。我跟你都陷在这谎言的泥潭中,不可自拔,现在就连我们的孩子,都成了这场阴谋的牺牲品,这下你满意了吗?”
“如果你按照我的意思养育浩杰的话,他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然后呢,让他也成为另外一个浩铭吗?你已经毁了我一个儿子。”
“至少你被毁了的那个儿子还活着。”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用无情的言语伤害彼此,但是在肉眼看不到的内心深处,两个人的心皆是鲜血淋漓。
其实对于任浩铭,谭美玲一直都是有愧疚的。但这份愧疚也是拜她的丈夫,任勋堂所赐。
在她刚生下任浩铭没多久,就发现任勋堂和自己的秘书搞在了一起,已经半年多了。
也就是说,在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的时候,她的丈夫其实已经睡到别人的床上。谭美玲也是从小养尊处优地养育长大得,过强的自尊心让她无法接受这一切。
所以她跟任勋堂提出了离婚。但是任勋堂却不肯答应。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意什么!我只是睡她,但是在我的心里,任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看着任勋堂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谭美玲彻底绝望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忠诚,什么是婚姻。”
“婚姻在我们这样的人眼里,不过是外人看来的脸面,实质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起来够体面就可以了。”
“那是你,我做不到。我要离婚,我现在就让律师起草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