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茅坑里的大便一样恶心。可是没办法,人家比我们先进,早早就掌握了优势。不学会他们的语言,你怎么与人家交流?怎么探听他们的秘密?文化传播不是简单的告诉他们“之乎者也”,他们听不懂你的语言,你唾沫说干也是白搭。这跟勾引女孩子是一个道理,如果她连你写的求爱信都看不懂,你又怎么会有机会约她出来玩?更不要说谈婚论嫁。”
谢浩然脸上的冷意稍有缓和,却依然冷漠:“照你说的,我们就该把那些高鼻子绿眼睛的家伙供起来,让他们为所欲为?”
廖秋嗤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见我们让那些家伙为所欲为了?不要把大帽子往所有人脑袋上扣。学校是学校,外面是外面,不要一棒子把所有人打死。”
他伸手拿起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凑到嘴边,淡淡地说:“你今天虽说冲动了些,但你的行为可以理解。我还是那句话,对于不受规矩的留学生,揍他一顿没有错,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小子,你就不能聪明点儿吗?换个地方揍他,把“碰瓷”那一套用在他身上。如果要邪恶点儿也没问题,花钱找个妞,从酒吧里把他骗出来,约上几个人把他衣服剥光,多拍点儿照片,然后录像,从他身上狠狠敲诈一笔钱,再把照片录像发到网上。注意,关键部位一定要特写,旁边加上字幕说明:这家伙的丁丁长度只有五厘米。”
谢浩然刚喝进嘴里的啤酒差点儿被呛出来。他翘起大拇指,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廖秋:“你比我狠多了。”
廖秋没理他。一大口冰镇啤酒喝下去,嘴里说出的话仿佛也带有冰凉气息:“还想听我说真话吗?”
谢浩然已经猜到了他要说的内容:“我被开除了?”
看着他脸上坦然处置的神情,廖秋有些意外:“这是我能够争取到的最好结果。还有,你说错了,不是开除,是你自己提出退学申请。”
谢浩然笑了。笑容有些狰狞:“就因为我打残了一个想要强女干华夏女人的白皮猪?”
廖秋很严肃:“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街头斗殴,这涉及到外交问题。你知不知道你给我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小子爽是爽了,老子还得给你在后面擦屁股,而且还是拉着裤裆上全是稀的那种。”
谢浩然耸了耸肩膀:“没办法,能帮我的人只有你。”
廖秋低下头,右手慢慢摸着额头,哀叹道:“我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这辈子才认识你这个混蛋……码的,当时我为什么要拉你进防保局?等我回去查查,看看究竟是哪个混蛋把你的观察报告摆在我桌子上。我要把他发配去南极,当一辈子的科考队警卫。”
谢浩然拿出香烟,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烟雾与烧烤的味道融合,在口腔里形成具有刺激性的辣味。他幽幽地发出声音:“其实上学与否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已经得到了太多的东西。我得感谢我的父母,还要感谢天地。”
廖秋拿过摆在他面前的烟盒:“我明白。上燕大是你父亲的要求,你已经完成了他的遗愿。”
谢浩然淡淡地笑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很喜欢上学。”
廖秋根本不相信这种话:“跟我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别人不知道你的家底,难道我还不清楚?谢老板,谢总裁,你名下的资产已经达到非常恐怖的数字。先是并吞贺家,现在药神院也变成你的个人私产,南宫立峰成为了你的坚定盟友,宋家那个小胖子现在是你的贴心小跟班,还跟你那个漂亮表姐眉来眼去……啧啧啧啧!你的财产和力量已经超过这个世界上很多小国家。如果你愿意,自己去买个岛屿,关起门来玩国王奴隶那一套都行。上学……哼!你就扯淡吧!”
谢浩然再次认真重申着自己的意愿:“不骗你,我真的很喜欢上学。”
廖秋斜瞟着他,发出讥笑:“别跟我扯这些。我已经尽力了。燕大这边让你主动申请退学已经是给足了防保局面子。我可不是保姆,你要上学就自己想办法。”
谢浩然点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问道:“那个加拿大人……弗雷斯特,你们会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遣返。”
廖秋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那段视频如今传得满天飞,你觉得这家伙还能继续呆在国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