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确实是事实,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即使进行公平比试,她能够夺得头筹的可能性也并不高,【百毒心经】根本就不是属于她,因为陈怡的协助者是左旸,这是一个实力与头脑都无懈可击的男人。
但她就是不服气。
在这种情况下,她反而更加假定了将自己的计划进行下去的决心,非要从陈怡这个幸运的女生手中将【百毒心经】夺走。
事实上,这种事才是她最擅长的。
在现实之中,她便夺走过不少女生的男朋友,这些女生有的是同学,有的是朋友,有的是闺蜜……这也是直接导致她在许多认识的人当中名声不太好的原因,之所以这么做:
一来,她是打心底里想试试让这些女生爱的死去活来的男生到底有多好用,她喜欢与不同的人啪啪啪,那种感觉很刺激;
二来,她很享受那种掠夺的愉悦感,这能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也能从另外一个侧面证明她比那些女生更加优秀,更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以往,类似的事情都进行非常顺利,因为她有着不错的容貌,还兼具令人羡艳的家世,这两样东西是大多数男生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再加上自己的主动献身,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而这一次,无非只是将“男朋友”换成了【百毒心经】,她依然能够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掠夺的愉悦感。
结果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一切依然进行的非常顺利,自己明明已经抢得了先机,关键时刻居然炸炉了……
凭什么!?
凭什么这次就连运气也要跳出来与自己作对!?
大郎来吃药自然不愿接受这样的失败,她告诉自己还有机会,只要陈怡也失败炸炉,她就还有机会。
然而。
“噗——噗——噗——”
陈怡那边的炼制也是已经接近了尾声,药炉上面的小盖子一直在蹦蹦跳跳,仿佛高压锅一般不停地有气体从里面喷出来。
可能因为炼制的是毒药的缘故,这些气体呈现出一种看起来很是危险的深紫色,不过这些气体虽然已经从药炉的盖子下面喷了出来,却有久久不肯离去,而是始终萦绕在药炉形成了一道诡异的匹链。
其他的毒师并不知道这其中包含了多少的勾心斗角,他们更关心的是这次比试的结果,而眼前的一幕,已经令他们开始感受到了绝望:
“靠,这是要成功了啊……”
“完了完了,【百毒心经】没戏了,准备散场吧。”
“这都什么事儿啊,我们连毒方到底是什么意思都没搞清楚呢,那边就已经要完事了,早知道就不来了,白跑一趟。”
“果然在炼毒这方面我们男的就是没有女的有天赋……”
“……”
在这些毒师的议论声中,大郎来吃药已经咬住了嘴唇,也不再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身为第一毒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景象到底意味着什么。
“还好……”
听到那些毒师的议论,干物女王终于松了一口气,大郎来吃药是她带来的朋友,如果【百毒心经】最终被大郎来吃药抢走的话,她觉得自己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不知道事后应该如何向左旸交代。
毕竟,这种手段实在是太不光彩了……
“呵呵。”
左旸则只是淡淡笑了一声,结合眼前的事实,他的心中已经对“大吉”有了一个清晰的判断。
所谓“大吉”,应该就是哪怕他什么都不做,事情的结果也依然会向对他有利的方向发展……甚至,就算作个死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毕竟他刚才眼睁睁的看着大郎来吃药偷偷炼毒也不去阻止,甚至还拉住干物女王也不让她去阻止,这和作死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而明白了这一点,左旸心中却又产生了疑惑:
他与夏天的姻缘是“大吉”,与陈怡的姻缘也是“大吉”,这尼玛到底是要闹哪样啊,难道这意思是说,哪怕他什么都不做,又或者故意作死,也逃不脱与这两个姑娘之间的姻缘?
结合这件事情,这么理解貌似也没问题吧?
可是这一点都不科学,明明爷爷曾经说过,相术是活的,它会随着规则与时代的发展,不断发生与时俱进的演变,就像当今社会厉行一夫一妻制,因此相术之中夫妻宫(奸门)的解读与表相也已经随之发生了改变,并不会出现封建社会时期那种一人多个姻缘都符合命理的情况。
正如此想着的时候,左旸刚好听到了干物女王那声“还好……”。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还得再试一试,总觉得这个所谓的‘大吉’还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万不可胡乱解读害人害己。”
左旸心中不自觉的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便又端详着干物女王的俏脸,暗中消耗一颗莲子测算了一下他与干物女王之间的姻缘。
“这姑娘早已心有所属,而且夫妻宫看起来丰隆平满,姻缘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波动,与我应该没有多大干系吧?如此一来,也能够对我此前测算出来的两个姻缘做一个对比,再进行一番评判。”
一边测算,左旸心里还在偷偷的琢磨。
结果……
大吉!!!
“噗……”
看到这个结果,左旸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尼玛是个什么鬼,是说只要是个姑娘跟我就是“大吉”呗?
这怎么可能,我的人生怎么可能这么……受累!?
与此同时。
“嗡——!”
一个破空声响起,陈怡掌控着的那鼎药炉忽然又有了变化。
药炉上面的那个小盖子忽然腾空而起,一团五色彩烟一同从窑炉当中升腾而起,而之前那缕紫色的匹链也是快速旋动起来,猛地向五色彩烟压迫过去。
紧接着这些烟雾都是猛然一缩,又是一凝。
一粒紫色外皮的丹药便已经成了型,不受重力影响的漂浮在了空中。
“收!”
陈怡也是早有准备,不知从哪取出一个小瓷瓶来,一声娇喝,便将那粒紫色药丸收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