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女王却是已经调整了过来,颇为善解人意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撒娇似的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爸,我都是你的女儿,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而且……虽然有点吓人,但你刚才真的超帅。”
“那啥……还是叫老林吧,忽然叫爸我还有点不习惯了。”
随便玩玩满脸幸福与欣慰,嘴上却道。
“那就先习惯习惯,反正我忽然决定以后不叫你老林了,就叫爸、爸、爸!”
干物女王嫣然一笑道。
“好,好,叫爸好。”
随便玩玩顿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但笑着笑着,眼中却泛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水雾,“叫爸好啊,哈哈哈……”
干物女王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随便玩玩又当爹又当妈,好不容易将这个女儿拉扯大。
但因为时常要执行任务,他往往一走就是好多天,真正能够陪在干物女王身边的时间并不算多,而且执行任务的时候,还不能与外界进行联系,更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踪,整个人便如同失踪一般。
因此,更多的时候,照顾与陪伴干物女王的都是他花钱请来的保姆。
而干物女王也是从小就古灵精怪,她做的最多的事,便是与保姆斗志斗勇,想尽一切办法将保姆气走,因为她以为这样,爸爸就会回来了……结果保姆气走了,爸爸却依然没有回来,就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干物女王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越来越自立,同时也渐渐对随便玩玩关闭了心门。
这些年,他们之间的话题已经越来越少,称呼也早就从爸爸变成了老林。
对此,随便玩玩无话可说。
他欠她一个正常孩子该有的童年,现在他终于快要退休了,干物女王却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他再也没有机会弥补,只有暗自叹息……
就在这个时候。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忽然玩起了羞耻PLAY,但是我这个外人看着实在是有些尴尬,你们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走了之后再继续腻歪?”
左旸却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们。
“要你管!”
干物女王不满的瞪眼道,不过这姑娘还是下意识的松开了搂着随便玩玩胳膊的手,乖乖的站到了一边。
“哈哈哈,小兄弟,让你见笑了,你继续说吧。”
随便玩玩则是心情依然美丽,哈哈大笑着说道。
“好,其实该说的我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左旸点了点头,笑道,“我要着重提醒你的是,不要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已经不能再杀人了,所以不管这个人是谁,你都不能杀他,起码不能亲手杀他……至于到底应该怎么处理,我想这方面你比我要在行的多,而且以你的权力和地位,只要注意一些,保护自己女儿的安全肯定也是什么问题,应该不需要我来安排了吧?”
“我明白了……”
随便玩玩此刻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点了下头蹙眉思索着左旸的这番话。
“你明白就好,那么我的话也说完了,再见吧。”
左旸也并不多做停留,已经抬脚向远处走去,只留给了他们三人一个挥手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
“再见……”
随便玩玩入神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却已经开始思索另外一个问题,喃喃自语道,“这小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能为苍龙所用,一定会发挥难以想象的巨大作用,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意思……”
“爸,你怎么又来了!”
干物女王皱眉打断了他,“反正我觉得他现在这样就很好,闲暇之余玩玩游戏,以后结婚生子也能陪在他们身边,难道都要像你一样才行么?而且你也不想想,像他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想像你一样去吃皇粮,还用得着你来引荐?”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
经过干物女王这么一说,随便玩玩似乎想通了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
左旸一边走着,一边打开好友栏扫了一眼,见塞北沈万三现在刚好在线,便直接发去了一条消息,问道:“沈老兄,有空没,帮我查个人呗?”
“先生的事就是沈某的事,请先生尽管吩咐就是。”
塞北沈万三还是改不了一跟左旸说话就返古的习惯。
“倒也不是什么急事,你什么时候查到什么时候告诉我就行,这个人叫‘灭霸大人’,我想知道他是哪个公会的。”
左旸说道。
“灭霸大人?”
塞北沈万三一听这个名字,声调当下就高了起来,立刻回道,“这个人不用查,我认识他,他是目前帮会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公会【天下第二】的精英团长。”
“哦?【天下第二】的人?”
左旸一愣,他原本还以为是【豪门】的人,结果没想到居然猜错了。
“这个人与先生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么?需不需要沈某从中……调节?”
塞北沈万三紧接着又问道。
不过从他的说辞和口气中,左旸便听得出来,这个家伙显然是塞北沈万三也不能轻易招惹的人,若非如此,塞北沈万三绝对不会用“调节”这个词,更不会停顿那一下。
“没有,只是今天遇到了,就随口打听一下,你忙自己的吧。”
左旸笑了笑,说道。
“如果先生有什么事,请一定告诉沈某,沈某绝对会坚定不移的站在先生这一边。”
塞北沈万三又道。
“好,时间不早了,我就先下了啊,改天再聊。”
左旸说完,便直接关闭了聊天窗口,喃喃自语道:“这个【天下第二】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来找我的麻烦?”
……
另外一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天下第二】的会长“花满楼”收到自己派去收拾左旸的人马全军覆没的消息之后,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目光之中亦是满满的惊愕之色。
他很清楚自己派去的这些人都是什么水平,甚至给这些人下了命令之后,他就已经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因为这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