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文官们都是激动,谁也没办法的粮食问题,只能靠时间解决的东西,一个黄口小儿居然说有办法,这让他们文官的面子情何以堪?
“陛下,小子不敢诳语,小子确实知道哪里有粮食,只是....要不这样,陛下,小子以小子的爵位对赌,若是小子说出了粮食所在之地,而这地方,又确实是可以取得的,那么,能不能请陛下允许小子建一个学堂,然后,陛下再为小子题一副牌匾啊?哦,不对,好像是魏公与小子做赌的,但是,陛下,魏公哪里,小子好像没什么想要的啊,就算建学堂缺钱,魏公好像也出不起,要不,杜伯伯您与小子做赌罢了,您是户部尚书,您哪里有钱,还有地方,这样是最好了。”
满大殿的人彻底是惊呆了,一直看戏的杜如晦被拉下了水,只能莞尔,哈哈一笑。
“若是刘县男能够解决了这粮食问题,别说钱了,学生老夫都帮你找一大把,若是没解决,呵呵,那刘县男可就只能等着下次再立功,将这爵位暂时搁置了啊。”
刘旭迟疑了一下,然后道。
“杜伯伯难道不知道岭南和更远的交趾这些地方,那水稻都是漫山遍野的?烂在地里都没人收的。”
这话一出来,就满堂大笑了,魏征气得不成,手都要抖起来了。
“野谷还需要你来说不成?但是冯盎未平,道路不通,怎么运送过来?再说,就算道路通了,这一路来,那运送的粮食,都能吃得差不多,还剩下多少?”
刘旭一楞,随即笑了。
“魏公不必着急,诸位都是大文豪,难道就不知道变通一下,陆路不成,水路难道还不成嘛?大运河直通长江,再沿海直下,又快又省力。”
这算是让魏征更气了,其他得文官也气了,这刘旭是暗里骂自己等人死读书啊。
“刘旭,老夫岑文本,同样与你做赌,水路?谁不想谁路,可是人在海上只要呆久了,那就会得一种绝症,孙神医都没有办法,好啊,你是异人子弟,你会仙法不成,来,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水路法?若说不出来,你这爵位啊,今日是丢定了!”
文官们“同仇敌忾”的架势很唬人,武将们都看热闹了,老程嘻嘻哈哈的跟着一群人吹牛,这才是咱们将门的后辈嘛,文官算什么,咱们就得对着干,看看你们,一个个怂成什么样子,咱们家小子就算威风,爵位算什么,咱们小子才十岁,这么好得才学,有的是机会拿,一个县男而已,咱们还看不上呢。
老程的嘀咕算是让文官们更恼火了,有的眼都红了啊,刘旭看得有些无语,不过和老程一对眼,就嘿嘿笑了,老程说得对啊,咱们现在就是一个光脚的,爵位没了就没了呗,有啥的,再说,魏征这样说,咱们的赢面可是大了啊。
“陛下以为如何?陛下,这满堂的大人都要与小子做赌了啊,咦房公没有耶,房公您是要压哪边赢啊?程伯伯,小子这里有一百贯,你要不要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