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中,绛纱烛,御炉香,氤氲三尺烟气,玄音缭绕。
周真真只披了一件月牙凤尾裙,露出大片大片如绸缎般细腻的雪白肌肤,玉峰饱满,纤腰细细,美不胜收。
此时,这个玉美人却柳眉倒竖,纤纤玉手紧紧抓住灵芝娃娃的羊角小辫,把它拎在半空中,双脚不离地。
狠狠地打完了最后一巴掌,她才停下来,吐出一口浊气,胸前的丰满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颤动,**醉人。
灵芝娃娃白胖的脸上,肩膀上,后背上,多了几个清晰的手印,好在它是天生灵物,时间不大,掌印就缓缓消失,变得模糊不清。
即使如此,**的疼痛也让灵芝娃娃吓得停止挣扎,它极力蜷缩起小身子,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往外流。
朱云泽走了过来,手中的银质小刀寒光一闪,熟练地在灵芝娃娃的粉嫩嫩的小胳膊上开了个口子,然后用银杯接住,开始放血。
“咿呀,”
灵芝娃娃眼睛睁大,疼的只哆嗦,割肉放血,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何况它只相当于三四岁的孩童。
“老实点,”
周真真恶声恶气,手掌用力,按住灵芝娃娃,不让它乱动弹。
直到把两盏银杯盛满,朱云泽才心满意足地收起小刀,然后取出早预备好的丹药,化开后,敷在灵芝娃娃的伤口上。
“好了,小东西。”
周真真一下子把灵芝娃娃扔到脚下,伸手接过朱云泽递过来的银杯,浅笑嫣然。
银杯中的血液,并不是普通的鲜红,而是一种玉质的甘霖,泛起丝丝的金黄之色,成熟的药芝香气弥漫开来,闻一闻,心神俱醉。
浅酌了一口,周真真仰起头,慢慢闭上眼睛,只觉得一股温暖的气流瞬间遍布全身,如泡在温泉中一样,浑身的毛孔全部张开,舒服地差点呻吟出来。
“真是好啊,”
朱云泽也是一脸的迷醉,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比和周真真两人鸳鸯戏水,共赴巫山还要让人沉迷。
“是啊,只要我们再坚持喝上两个月,洗毛伐髓,积蓄庞大的元气,筑基三重水到渠成。”
周真真几口把银杯中的灵芝娃娃的灵血喝光,体内的真气自运转,天门上升腾起片片赤霞,光彩夺目。
“不错,只要我们把这个肉头利用好,就相当于日日服食灵丹妙药,而且没有任何的杂质,修为肯定是一日千里,别说是成灵境界,就是金丹境界,也是指日可待。”
朱云泽信心满满,像灵芝娃娃这样的天生灵药,其不可思议的药效,实在是让不了解的人瞠目结舌,完全打破了常规道理。
周真真紧了紧身上的长裙,笑容满面,道,“现在皇室中的老家伙都以为五哥得到天大的机缘,未来不可限量。我真想看看,等我们双双结成金丹之时,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朱云泽心中欢畅,主动凑趣道,“一定会很精彩。”
“嘻嘻,”
“哈哈,”
想到高兴处,两人搂抱在一起,放肆大笑,声音响亮。
灵芝娃娃手脚并用,小心翼翼地朝角落里爬去,不敢弄出半点杂音,怕又招来那对恶毒夫妻的虐打。
把小身子藏在角落里的盆景阴影下,灵芝娃娃用小手蒙上眼睛,嘤嘤直哭
这段日子来,一直被当肉头养着,每天都要被准时割肉放血,童心醇厚,无忧无虑的灵芝娃娃也是变得麻木起来,终日以泪洗面,不知道何时能解脱。
细细看去,此时的灵芝娃娃细如羊脂般的肌肤浮现出淡淡的焦黄,原本肉呼呼的身子也好像小了一圈,变得不再那么凝实。
说到底,朱云泽和周真真两人每日割肉喝血,虽然随即用灵药内服外用,但次数过于频繁,灵芝娃娃无法及时地补充元气。
要是这样一直下去,终究会伤了灵芝娃娃的根基,让这个天生灵物逐渐失去灵性,甚至严重者重新融入虚空,滋养天地。
“这个小东西萎靡地厉害,”
朱云泽不经意间扫过角落里缩成一团的灵芝娃娃,眉头皱了起来,最近这几天这小东西越来越没精神了。
周真真平时查了不少关于药芝方面的典籍,胸有成竹地道,“应该是我们用的清灵丹太多了,小东西有了抗药性,以后我们得抓紧时间去找品质更好的丹药。”
“也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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