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那弯道超车,真他妈漂亮极了,老子玩了十年机车,连他一根毛都配不上。”
在众人的视线中,骑在机车上的男子在一个急弯处,在2个车道宽挤了三辆小轿车,几乎只有不到半米宽的缝隙中,竟然一个漂亮的贴身超车,从最右侧的小车和人身道的缝隙间超了过去,这得要何等的机车掌控技术。
“莫非是……”
“你是说,难道是说,那个江湖的传说所在?”
“不可能吧,不是听说他已经失踪快1年了吗?”
29分钟。
30分钟。
31分钟。
32分钟。
终于在距离接到提琴杀人王电话过后的第33分钟的时候,廖学兵熟悉的身影站在秋思居前。
秋思居硕大的招牌已经被人拆掉,砸在入口处的地板上,碎裂成好几块,在上面缠绕着几根裸露的电线,半空中,几块被扯松的木板吱呀地迎风响着,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廖学兵抬头看了眼,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根河水,静静地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了一口。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味道了。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方才抬脚向前走去。
这时,秋思居里面已经彻底没了声音,不用手,秋山凤凰李思逾和提亲杀人王林天,以及秋思居其他的人应该是全部都被打趴下了。
“呵呵,都还好吧,一帮没出息的家伙。”廖学兵用衣袖揩了揩头顶下掉下来的灰尘,终于踏进了秋思居。视线中,李思逾和林天等秋思居一干人等都被对手反绑在饭店的凳子上,动弹不得。
“兵哥。”
“老板。”
“老不死。”
“你终于回来了啊。”
哇哇的哭声接连彼此地响了起来,像是死了爹妈。
“老板,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们报警啊。哎呀,我的妈啊,就不能绑松一点嘛,我的手快断了……”
噼啪,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在那个抱怨的人身上,是秋思居新来的一个洗碗工。下手的当然不是廖学兵,而是这帮捣毁了秋思居的暴徒。
“妈的,给老子安静点。报警,她妈的,警察还没来,老子就先把你干了。”下手掌掴的是一个敞胸的胖子,胸脯上几撮浓密的胸毛彰显他的壮实。
“是吗?年轻人,秋思居的人谁要是敢动一根汗毛,你便是他们的下场。”廖学兵说话的刹那,身体动了,只见到一道身影掠过,三米远的距离如同虚设,电闪般就到了敞胸胖子的身旁,拳头掠过,手肘落下,咔嚓一声响起。
敞胸胖子已经用左手握住右手蹲在了地上。他的右手露出森森白骨,鲜血汩汩而出,在手肘处已经没有一丝骨头的影子,手的前半部分耷拉着,若不是还有一点皮搭着,恐怕已经直接掉了。
手肘粉碎性骨折,敞胸胖子的右手从此是彻底毁了。
绝对震撼性的一击!
“你是谁,胆敢插手我的事情,不想活了吗?”一个年约二十五岁的模样,身穿着阿玛尼燕尾服,梳着分头,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浑身透着欧洲贵族气质的青年,拢了拢手指的关节,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你们要找的人。”
“廖学兵就是你?”
“没错。你又是什么人?”
“廖学兵,你的命今天我要定了,至于我是谁,如果你能打倒我,我想我会告诉你的。”气质男脸上流露着绝对的自信,真不知道这自信是谁给他的。
廖学兵身体斜靠在一张桌子边上,慵懒地神情布满全身,笑了笑,道:“很好,我就喜欢自信的年轻人,很久没有见过你像你这么可爱的年轻人了。作为重新莅临中海的第一战,我郑重告诉你,小伙子,如果你在我手上走过三招,我束手就擒。”
气质男仰天大笑,虽然惊讶于这个看似满不在乎却浑身流着强大威压的家伙,还是忍不住怒斥道:“三招,哈哈,你是敢对我如此狂妄的第一人,廖学兵,不得不说,即便你是曾经中海的地下……也是没可能的。哈哈,但愿你有狂妄的资本,不是吹牛,比那个什么廖振洲要厉害一点,否则必须得付出血的代价。”
“这个叫廖学兵的太狂妄了,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要知道他可是全欧洲自由搏击地下拳坛连霸三年的绝顶高手,三招……”“是啊,简直是个笑话。”站在气质男附近的两个家伙呱噪个不停。
对这些,廖学兵丝毫不介意,只是在听到气质男最终的“廖振洲”三个字后,心里不由得一紧,道:“廖振洲?你见过他?”
“哈哈。这是个秘密。”气质男不置可否,徐徐道:“是我先动手,还是?”
“随你的便。”廖学兵淡淡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