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巨斧被拦腰切成两截。
未等洋鬼子回过神来,廖学兵的啄木鸟狠狠地戳进了洋鬼子张开的大嘴中,用力一搅,舌头、牙齿当即纷飞。啄木鸟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被一百根束在一块的竹竿戳过,触目惊心,脸色赤白,活生生给吓昏了。
廖学兵依旧没有停止,他的目标锁定下一个,一个脸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双眼欲哭,可怜兮兮地望着廖学兵,脚步不停后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廖学兵的啄木鸟小刀挥过,剁进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双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个人硬生给拽了起来。
奶油洋鬼子受训多年的黑道素养终于彻底崩盘。
他嘶喊着求饶,大呼救命。
廖学兵没有就此绕过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连啄木鸟回撤。与此同时,一个梯云纵,把奶油鬼子直挺挺地踹飞,摔得满地找牙。
廖学兵把啄木鸟折好,放进了裤兜。
他扫视着剩下的五个洋鬼子,淡淡地说道:“朋友,还要继续吗?”
目睹廖学兵是如此的强悍,洋鬼子们大致也猜出了廖学兵的来历,其中的一个面色苍白,紧张,操着蹩脚的中文,问道:“先、先生,您,您是廖学兵吗?”
廖学兵从裤兜里摸索着摸出一根河水香烟,放到嘴巴里,缓慢地点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没有搭理。
“先、先生,请问您,您是廖学兵先生吗?”
廖学兵依旧没有回答。
问话的洋鬼子额头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发着臭大蒜的恶心味道,也顾不着揩拭,支支吾吾,续道:“我,我们只是拿钱做事。廖先生,你可以放,放过我吗?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襁褓小儿……”
廖学兵摇头。
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伤的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奔赴地狱,沮丧到了极点。
洋鬼子的有趣求饶,引得中海大学的师生们捧腹大笑。局面完全操控在了廖学兵手上,他们又感觉从未见过廖学兵,禁不住纷纷相互打听廖学兵到底是谁,是那个系的老师,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于是,他们认定,说不定这是新来的老师。不管如何,廖学兵都自己承认是中海大学的老师了,这还会有错吗?
臭袜子、牛奶瓶、奶罩、裤裤纷纷从人群中扔了出来。
目标当然是满脸恐惧、无助地呆在场中的几个西洋鬼子。
扑通!
终于,在揣摩不透廖学兵是谁,又摸不透廖学兵身手的高低,几个洋鬼子彻底崩溃了,跪在了地上,磕头如蒜,恳求廖学兵放过他。
廖学兵慢悠悠地吞云吐雾,没有吭声。他很清楚,洋鬼子是非常识时务的,打不过就求饶,他们并不觉得面子有什么亏损,图的是日后有机会强力反扑,真正地领悟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