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可能是感冒还是完全好,洛子悦感觉全身软棉棉的,坐车去学校的时候眸光时不时的扫过自己的手机。
大拇指轻轻抚着手机屏幕,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她没有打电话给祁景骁,祁景骁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一次次失望过后,洛子悦也不再期待了。
“叮”,手机提示短信,是齐墨发来的。
【感冒好点了没?今天可以去学校么?别逞强,顶不住就在家好好休息,反正你缺课也不是一两次了。】
这条短信虽然是调侃的方式,但里面却透着关怀。
洛子悦编辑了一条短信回复他:【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发出去之后,洛子悦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京都洛家,洛元楚看着祁景骁问道:“子悦怎么了?”
祁景骁俊眉微蹙,沉声应道:“阿耐说她昨天淋了雨,感冒了。”
“只是感冒这么简单?”洛元楚狐疑的望着他,“之前她回南市你都不知道,虽然子悦年纪小,但她比同龄人都成熟,一般情况她不会这么任性,作为她的大哥,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祁景骁抬眼看他,幽深的眸子迸发出一道冷芒,“什么意思?”
受到伤害?
爱她疼她还不来及,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她。
洛元楚斜视了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我不知道你接下有什么打算,也不清楚你要干什么,既然你已经认定了子悦,是不是该离别的女人远一点,那怕是表兄妹也该避嫌,子悦从小就缺乏安全感,对某些事情尤其敏感,爱她就不要伤害她。”
祁景骁放在腿上的手指动了动,漆黑的眸子慢慢变得幽深起来,渐渐的变得深不可测。
紧抿的薄唇轻启:“这件事我有分寸。”
心里想的却是,难道是因为云真真?
眼眸一眯,突然话锋一转,“二房那边已经决定站队,趁这段时间最好单分出去,免得受到牵连。”
“这事我跟元皓已经商量过了,白若雪手里的证据也已经准备好,只是我觉得希望不大。”洛元楚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陛下夺了祁景骁的权,现在祁永焕可谓是如日中天,洛清妍嫁给莫文瑞跟莫家结亲,就相当于投靠了祁永焕,有祁永焕当后台,他手里那点证据是七年前的,已经说明不了什么了。
祁景骁只是微微勾起了唇,这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过去七年了,那些墙头草为了讨好祁永焕肯定会把这件事压下来。
“我听说你说服白家接纳白若雪,白若雪为了找靠山已经跟祁永焕成了一路人,白家的人也没有多说什么,难道白家那边也已经……”
洛元楚皱眉分析现在的形势,着实替祁景骁捏了一把汗。
祁景骁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样岂不是更好,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趁这次放大假好好放松一下。”
每天都能抱着他的女孩睡觉,醒来也能看到她,想一想都觉得这是件幸福的事。
洛元楚知道他可能会有什么计划,所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最后两人又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势,该怎么应对,祁景骁临走之前,洛元楚只叮嘱了一句:“请骁爷善待子悦。”
祁景骁脚步微顿,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回到车上,祁景骁按了按有些疲惫的眉心,掏出手机没有洛子悦打来的电话,也没有任何信息,心里一阵无奈。
收回手机,看向祁凌。
祁凌会意,点头道:“景少,秦伟康(云真真丈夫)确实在外面养了几个小情人,那个孩子也确实是其中一个情人生的,至于大公主所说的家暴还没有发现。”
祁景骁听着祁凌的汇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来回摩擦着下巴,深不可测的眼眸微微眯起。
祁凌又道:“大公主身上的伤是真的,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祁景骁问道。
“大公主嫁给秦伟康五年,如果秦伟康真的有家暴行为的话,他的那些情人难道就没有受到过家暴的虐待,反而从她们嘴里听到秦伟康是一个非常温柔大方的男人,还有就是,派去的人从其中一个情人嘴里听到一些关于大公主的传言,据说是秦伟康有一次喝醉了酒无意间说出来的。”
祁凌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秦伟康说家里住着一位大公主,家里人天天把她供起来也不让他碰,说出来他都嫌丢人,或许是因为报复,所以秦伟康才会频频在外面找情人,还有就是大公主身上的伤也是近期才有的。”
祁景骁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话,却没有任何反应。
“景少,您说大公主这是什么意思?”祁凌不懂了,之前他们是战友,虽然云真真只是战地记者,但跟他也是建立过一些战友情,他实在不想把云真真往歪里想。
可最近云真真跟自家景少频繁联系,而且还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不得不令人生疑。
“人都是会变的。”祁景骁黑眸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
话落,云真真的电话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