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院长有口难言,他想说这些人不是他放进来的,这样也躺枪了,心好累啊!
等院长把人都赶走之后,洛子悦眨巴着眼睛,抬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望着祁景骁,嘴一扁,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大叔,我是好心好意来看他们的,谁知道他们居然这么凶残,幸好有阿耐保护我,真是吓死我了,我好怕。”
说着,还配合的缩了缩身子,本来就娇小的她把整个身子都缩到轮椅里了,双手挡住脸只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睛。
身后没有什么表情的阿耐,此时脸上也出现了一丝龟裂。
祁景骁迈开修长的大长腿走到她面前,漆黑的眸子微微一闪,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仿佛在安抚幼犬一样。
“知道危险就乖乖待在家里。”淡漠的开口,语调没有起伏,听不出喜怒。
洛子悦浑身颤了颤,眼前的男人以绝对的气势碾压她,扯了扯嘴角,眸子一转,笑了一下,“那你生气么?”
她装成那样还不是怕他生气,一言不和就掐脖子已经让她恐惧到了骨子里。
“你说呢?”祁景骁眉眼一挑,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放在她头上的手慢慢移到了她的肩上,看似无意的一个动作对洛子悦来说就是警告,是威胁。
洛子悦:……
要她说,当然是不生气啊,可万一说得不符合他的心意又怎么办?
所以,低着头沉默了。
而另一边,安吉清咳了一下,“骁爷,时间紧逼,我看我们还是……”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祁景骁一个冷眼给制止了。
放在洛子悦肩上的手迅速收了回来,吩咐阿耐,“先送她回去。”
说罢,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洛子悦便跟安吉朝着病房而去。
进了电梯,洛子悦才想起来一件事,“阿耐,刚刚那个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喊你们家景少为骁爷?”
骁爷,我去,这得多大的能耐才能被称为“爷”。
“他叫安吉,是安老的长孙,景少是我们家族自家人对景少的称呼。”
阿耐解释得简单,但洛子悦却是听明白了。
自家人称呼为他为景少,那外人就称他为“骁爷”了。
洛子悦有些颓然的想着,看来上次自己猜测得没错,仲思思,云思思,还真说不定就是皇亲国戚。
“那你们景少姓什么?”洛子悦突然问道。
如果这名字是真的,那他肯定不姓景,因为无聊时候她查过,在所有皇亲国戚里面根本就没有姓景的。
是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还是……
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制止她,“不用回答我,也不用告诉我任何有关你们家景少的事情。”
好奇心害死猫。
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所以,她不会再好奇了。
因为,她知道这辈子想要在祁景骁面前翻身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悲剧啊!
进入病房的时候,祁景骁是以安吉助理的身份进去的,查看了三人的病症,安吉面露沉重的神色。
“怎么样?是不是跟五年前的症状一样?”检查完之后,两人回到安吉的办公室,祁景骁便开口问了一句。
安吉没有回答,而是看着他问道:“你是在哪里找到他们的?”
祁景骁俊美的脸庞出现了一丝狠厉,眸光微冷,“乌公山的山坳里。”
当时叶洋三人出去寻人,却误闯进了乌公山,只是当他找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送往医院便一直昏迷不醒。
当医院检查不出来的时候,他就把安吉调了过来,现在看来果然不简单。
“骁爷,你还在查五年前的事?”安吉推了推眼镜,颇为小心的问道。
祁景骁没有隐瞒,只是周身透着一股子煞气,整个人都被一种黑色的气息所包围。
“对,我想知道景扬到底是怎么死的。”祁景骁冰冷的眸子瞬间赤红一片,握紧拳头的双手手背青筋突现。
“啪”,一拳头打在一旁的木质桌子上,瞬间桌子中间被打出一个窟窿眼,桌子也碎成了一地。
“嘀嗒嘀嗒”拳头被木质划伤,还有一些已经嵌入肉里,鲜红的血珠滴在碎成一地的桌子上。
“你这又是何必呢?”
安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慌不忙动作娴熟的拿起办公桌上的消毒药水和绷带,替他上药。
“你放心吧,他们没有生命危险,像这种普通的医院是检查不出来的,所以我需要抽出他们的血液做个详细的检查,才能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中毒。”
安吉熟练的替他包扎好伤口,才开口说起三人的情况。
“你只有三天时间。”祁景骁对于自己的伤毫无所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说完便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