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大将军,怎么这么像啊,鼻子、眼睛、胡子、耳朵竟然完全一模一样?另一个是谁呀?”
“你再仔细看看?”方离借机把虞妙戈的脑袋揽进自己怀中。
“难道是我?”
虞妙戈又惊又喜,忍不住霞飞双颊,从前都是在铜镜里面看自己,在水中看倒影,这次竟然能够看得栩栩如生的自己,能够清晰到毛孔,自己真的这么美么?
方离闻着虞妙戈身上的芳香,忍不住醉了,微微颔首:“除了妙戈姑娘,这天下还有谁生的这般倾城倾国?”
虞妙戈脸上露出醉人的笑靥:“大将军,这是什么宝贝啊?”
方离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道:“这叫还原镜,可以让一个人现出原形,乃是先圣唐尧的宝物。”
马车不停的颠簸,车厢里不时传来欢声笑语,虞妙戈的心情无比舒畅,忽然觉得自己和方大将军在一起竟然如此快乐,内心忍不住盼望这旅途再长一些,再长一些……
但让人遗憾的是,再长的路都有终点,傍晚时分队伍抵达了平陆城。
早有亲兵提前报告坐镇平陆的赵云,赵云马上召集平陆的官员,又通知了刚刚能下床的虞子期一块出了城门迎接。
方离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向北眺望,只见城门底下火把晃动,略带遗憾的把头缩回来对虞妙戈道:“妙戈姑娘,平陆到了!”
虞妙戈一脸不舍,把头扭向窗外:“嗯……到了!”
方离点点头:“那我们下车?”
虞妙戈忽然转过头来,用清澈如水的美眸望着方离,郑重的道:“方大将军,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
方离露出淡淡的笑容:“若是有缘,希望有机会再和妙戈姑娘作诗,等下次我一定会拿出真本事来!”
“吁……”
随着车夫的呼喝,马车停了下来。
赵云带着平陆县县令、县尉等几个人快步上前施礼:“拜见大将军!”
看见赵云的时候方离就在心中嘀咕:“希望下次能够召唤到典韦、许褚这样的保镖,有这样的猛将护卫身边,我也不至于挨这一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挨了夏染这一剑,哪里又有机会与虞姬共乘一车?简直是祸兮福所倚啊!”
“呵呵……不必多礼!”方离大笑着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赵云看见方离身上的血渍不由得吃了一惊:“大将军你负伤了?”
方离不以为然的道:“无妨,小伤而已,被老相邦的门客夏染所刺,我与他也算故交。他怀疑我有不臣之心,因此才冒险刺杀!”
“唉……大将军为国为民,苍天可鉴,岂容他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云说的慷慨激昂,但方离却觉得有点像自己一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只怕现在已经是方离之心,路人皆知了吧?
虞子期草草和方离施了一礼,拄着拐杖走向项庄:“项兄帝,妙戈呢?”
项庄朝马车努了努嘴,恰好虞妙戈刚刚跳下马车,“在那儿呢!”
虞子期的脸色登时大变:“她和方大将军共乘一车?”
项庄耸耸肩:“方大将军为了救我们负了伤,妙戈姑娘为了照顾他才共乘一车!”
虞子期的脸色马上黑下来:“简直胡闹,男女共乘一车,将来传出去岂不是名誉扫地,真是胡闹啊!”
赵云备下了酒筵为方离接风洗尘,虞子期的伤势依然不轻,婉言谢绝,带着虞妙戈回了住处,进门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你这丫头简直就是缺心眼,孤男寡女,难道不知道避嫌么?”
虞妙戈一脸淡然道:“方大将军是为了救我负伤的,我作为医者,有责任照顾他!”
“你这样做让项将军知道了会怎么想?”虞子期压低声音告诫虞妙戈,“他没有碰你吧?”
虞妙戈反问:“哥哥,我和项将军没关系吧?方将军是个正人君子,你能不能别把他想的这么龌龊?”
兄妹不欢而散,虞妙戈夜间透过窗棂望着天上的残月,想起旅途中的乐趣,笑容不由得浮上脸颊,想来今夜会是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