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凤凰城和女帝府的人坐在一起的那几个没穿制服的,就是珈蓝塔的弟子吧?”东方宴眯着眼看着君轻暖和子衿等人,“这个时候还在闭目修炼,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有如此定力?”
东方宴心里并不舒服。
之前珈蓝塔的弟子在太虚殿大出风头,单单从抵御和闯藏宝阁的黑袍人和与药宗以及长河宗的争端当中来看,珈蓝塔这几个弟子的天赋都是极其可怕的。
但是太虚殿年轻一代却没有这样的弟子。
东方家更没有。
唯一一个东方卓,虽然天赋尚可,但也绝对比不得人家。
毕竟,当初黑袍人入侵藏宝阁的时候,东方卓可不敢出头保护自家财产和子弟安全。
可珈蓝塔的弟子却敢。
他很想说这是珈蓝塔弟子强行出风头,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假如人家这不是强行出风头,而只是为了保护无辜之人,那太虚殿这边的弟子就更加应当惭愧了。
又假如,他们此时此刻,在如此嘈杂的环境当中竟然还能修炼,那这份心境,恐怕就是他东方宴也都要赞许。
东方宴恨的是,这样的弟子却不是自家的。
而慕容月则瞄了他一眼,道,“那可是东方雪看上的人,据说名字还是东方雪给赐的呢,又怎会是凡品?”她轻哼了一声,“你我虽然羡慕嫉妒恨,却也无能为力。”
池净则闷闷的道,“若是清虚在此,必定也能安然入定!”
“……”东方震尴尬,只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东方宴越发不爽,白了他一眼,“你还提这个做什么?你们池家不也是不想要他了吗!”
池净抿着嘴巴,好像是在生谁的气似的。
半晌,这才道,“教育小辈是长辈的责任。这好好的弟子,怎么走歪了的?还不是东方震没教育好!他还管得了太虚殿吗?别管不了全都带上了歪路!
照我看,若是他不派清虚去那澍襄界,清虚怎会生出叛逆之心?
再说了,太虚殿那么多极境强者,派哪一个去不好,非要送一个小辈去?
哼!
你们东方家想要排除异己,吃相也不要太难看!
我告诉你们,想要我们池家重蹈君家覆辙,门儿都没有!”
“你这怎么说话呢!”东方宴闻言,脸黑了下来,“君家那事儿能一样吗?你敢说你们池家摘得清楚?”
池家当然摘不清楚。
池净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了一旁去,索性不说话了。
慕容月看着他的后脑勺,道,“净尊,你也别赌气了,那方家的人也来了,咱们不要在外人面前弄的太难看。”
她说着,看了一眼不远处席位上的另外四个白衣弟子。
池净闻言,又忍不住吐槽,“不过就是四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你以为方家还将咱们放在眼底?就靠那四个小弟子,就能打开望仙路?
我看不过是痴人说梦!”
池清虚的事情,让池净对东方家记了一笔账。
因为牵扯到君澍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站在太虚殿这一边。
可他总以为,如果不是东方震这个殿主做的不好,池清虚何至于认贼作父?又何至于被驱逐出太虚殿,最后落得个坠入轮回谷的下场?
可惜!真是太可信了!
那可是他们池家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