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醇冽。
君轻暖心跳如鼓,耳迹微红,“公子亲自斟酒,在下受宠若惊。”
他抿唇笑,直接把一杯酒给她喂了下去!
紧接着,就用她喝过的酒樽又满上一杯,自己喝了。
“我的神呀,主子这是魔化了吧?”南慕愣神,呆呆的看着那邪肆无比的银衣男子,“他以前不这样吧?”
怎么骨子里还透着一股邪气呢?
下方,一阵议论纷纷。
“我靠,这真的是两断袖啊!不过也好也好,这两人在一起,正好让燕都那些美人们死了心,给咱们留点怜香惜玉的机会!”
“靠,可那不是咱们凤后吗?凤后成了断袖,那陛下怎么办啊!”
“对啊,看样子,是要出大事儿了!”
“傻帽儿,小声点儿,那小小的少年,就是咱们陛下……”
“你怎么知道?”
“本公子纵横花海这么多年,女扮男装和男人还是分的很清楚的,不信我们打个赌?”
“真的假的啊?”
“你特么小声点儿,陛下这样必定是不愿意让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懂吗!”
“哦……”
下面细碎的议论声,换做寻常风帝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可现在她正在自己扇耳光,早就怒火攻心了,只觉得四周像是被一群苍蝇围着,哪里还能听得到旁人的窃窃私语?
她这辈子没有受过这等窝囊气!
可眼下,她也只能受着。
一则,她已经留在了慕容骋身边,还说自己是他的弟子,那一旦她离开,被慕容骋找到当做背叛师门处置,她可毫无还手之力!
二则,她的目的是慕容骋的心法!
比起那至高无上的心法,这点儿屈辱不算什么。
只是,不知为何这每一个耳光扇过去,都让她想起曾经扇玄女和素女耳光的场景……
转眼,已经一百多个耳光过去了,风帝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一样。
可慕容骋却依旧抱着那少年自斟自饮,好不悠闲,根本就没有说停下来的意思。
君轻暖和风帝之间仇怨结了上万年,自然就更不可能说停下了。
不过,这翡翠珍珠酿酒劲儿烈,君轻暖喝了几杯,在没有刻意逼出酒劲儿的情况下,就真的有些了几分醉意。
数日相思如度年,此时,她也不愿意离开慕容骋的怀抱了。
索性双眼一闭,往他怀中一靠,假寐。
她闭着眼睛,自然就错过了男人眼底一闪而逝的笑意。
慕容骋把剩下的翡翠珍珠酿喝完时,已经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此时,风帝的脸已经一片紫青,眼睛都快找不着了,她哭丧着脸,道,“师尊,求您绕了弟子吧,弟子刚刚只是一时大意,并非有意的啊!"
慕容骋起身来,打横抱着怀中少年从她身边经过,“今夜,跪在外面守着。”
而后,直接往迎风阁去了。
“我靠,他把陛下抱走了,去了迎风阁!”南慕瞪大眼睛,都不知道说什么好,面色一片诡谲—— 完全不亚于当初君轻暖拆门爬床强扑慕容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