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妃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上次抓走什么时候的事情来着?谁抓走的?是不是又要曹渚去救人?”
“母妃,不是上次的人,但是如果曹渚准备死守皇城的话,所有人都要死。”
南王扶着她的手臂,“母妃,您帮儿劝劝曹渚,让他别固执了吧,姨母走了,他总得顾念姨母留下的兄弟姐妹。”
徐太妃闻言顿时目露悲戚,而后瞪眼,“曹渚这孩子,永远都是一根筋,这次他要再害人,看我不打死他!”
说着,眼泪下来了!
其实,并非她强势,而是,想起十多年前那件事情,她就一阵后怕。
当初徐太妃就在曹渚府上,曹渚母亲的人头被送来的时候,徐太妃当场就昏了过去!
这件事情,给徐太妃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序儿,你去,把曹渚那小子给我找来!”她拽了拽南王,道!
“好,母妃稍后,儿这便去请他来。”南王起身来,扶着她躺下,“母妃先躺一会儿,儿去去就来。”
徐太妃躺下之后,南王长呼一口气,而后往外面走去。
慕容骋在身后跟着。
“还得劳烦公子一次。”南王转身来抱拳。
“应该的。”慕容骋点点头,两人再次往曹渚府上去。
曹渚没睡,正在为皇帝失踪的事情焦头烂额,自言自语,“肯定是凤玄动手了!一定是!”
副将面色紧张,“可迄今为止,我们的斥候都没有任何回报!”
“应该已经被凤玄军抓了!”傍晚的时候,曹渚还抱有幻想。
但是现在,南越帝都被劫持了,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侥幸心理,“眼下皇上失踪,东王和北王那边……”
他突然有些担心,“我的要见东王和北王,这个时候决不能乱,京城一乱,南越将不复存在!”
副将一愣,“可是将军,北王和东王二人岂是如此容易说服的?”
“说不服也要说!”曹渚揉着眉心,一个脑袋两个大。
慕容骋隔着一道门,听到这对话的时候,轻哼了一声。
“将军管的可真够宽的,你不过二品将军,如何做的了两位权臣的主?”
慕容骋推门进去,盯着曹渚,“你手上不过两万羽林军,且皇帝被劫持,太子又不在这里,东王和北王皆为皇族,本身就有继位的资格,将军是想要跟他们说些什么?”
慕容骋脸上噙着一丝冷嘲,说起来,他并不是很喜欢曹渚这个人。
不是说他不是个好将军,而是,太蠢。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若是跟错了主子,和为虎作伥有有何区别?
且,十七年前那件事情,其实还有些猫腻……
“再者,南越帝近十年来昏聩无德,将军又在为他守着些什么!”
接连三个问题,连珠炮一样将曹渚炸的脑子空白,半天才盯着门口进来的人质问,“你又是何人!有何资格过问我南越之事!”
“本王可有资格?!”南王皱眉,跨步进门来,直面曹渚!
“末将见过南王!”曹渚和副将赶忙见礼,这才回过神来,想来那刚刚口出狂言的银衣少年是南王的人! 只是,这个节骨眼儿上,南王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