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宫冰,凝眉道,“你这样,可对得起你的父亲!”
南宫冰垂下头来,“儿臣一时糊涂,还请母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定然不敢让母皇和父亲失望!”
她的父亲,是曾经的国师之子宇文暝。
算起来,宇文暝算是沧月女帝宠爱最久的男人。
但也只是时间长一些而已。
帝王情爱不过露晞,风一吹就散了。
宇文暝如今虽然算不上失宠,但是也只是后宫之主而已,如今的沧月女帝只喜欢十七八岁的少年郎……
说起这一点,南宫冰不愧是从沧月女帝肚子里爬出来的皇长女,好色本性简直一模一样!
沧月女帝瞄了南宫冰一眼,“外面传言你不孕,此事当真?”
南宫冰悚然一惊,慌忙否认,“母皇,这皆是旁人谣传,儿臣怎会不孕!”
“你府上夫侍众多,这么多年来也无所出,到底是因为你放不下朝政还是因为你根本就生不出来?”帝王多疑,沧月女帝眯着眸子盯着南宫冰,显然对传言心信了七分。
南宫冰只觉得有苦难言,“儿臣这些年未有所出,的确是因为朝政繁忙……母皇若是想要孙儿,儿臣回去自当努力!”
“最好如此!”沧月女帝倒也没有深究,“半年之内,给朕一个答案!”
半年,她想要南宫冰怀上孩子!
这意思南宫冰懂,只是此时她心里也腾起一股浓重不安来:她真的不孕吗?
心中正是苦涩时,沧月女帝问,“刚刚出去主舞那人是谁?”
南宫冰一愣,旋即大喜,赶忙道,“此人名水阑,擅剑舞。母皇若是喜欢,儿臣明日便叫他来见母皇!”
“你下去吧。”沧月女帝眯了眯眸子,道。
“是!”南宫冰便明白,沧月女帝是默许了。
她看上了那个男人!
虽然,南宫冰自己也很喜欢。
谁也没有察觉,水阑,澜也!
……
傍晚,雨初晴。
君轻暖一身银蓝色战铠,带着慕容骋和子熏两人,率军出征!
“这场雨雨量刚好接上去年墒情,待到三四月份播种时,土地湿润程度正好。”
踩着脚下潮湿的土地,君轻暖有些开心。
“所以说,今年一定会丰收的嘛!”子熏眨眨眼,笑着,“想来,不出几日那头猪也回到沧月去了,沧月现在的局势应该很微妙。”
“子熏可有看到什么?”慕容骋扭头,幽潋目光落在他脸上。
“一切都在子衿预料当中,有危险我自会提醒你。”子熏笑道。
“那便有劳子熏了!”慕容骋心里中感叹,螣蛇来了这才几天,他已经习惯性的依靠他来窥探天机了!
这样的人啊,若是站在了对立面,那可真是灾难一场!
君轻暖忍不住多问一句,“也不知道端木澜回去之后,会从哪里入手。”
慕容骋闻言,沉吟半晌,轻叹,“解铃还须系铃人,情商自需情来医,他自然是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
君轻暖听得云里雾里。
说话间,三人已经钻进了乱石洞。 奉梁有些担忧,上前来道,“殿下怀有身孕,这乱石洞中环境太差,殿下还是换条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