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庄森的身上:“莱昂带着他的人,消灭了钛星人一整支舰队,他先后斩杀了六个钛族人派来的前线指挥官,钛星人被迫放弃继续进攻达摩克里斯,我们也没有兴趣和这些渣渣再打下去了,别的地方需要莱昂。”
“一群杂碎,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庄森冷冰冰地说道:“浪费时间。”
“嗯……太空死灵和泰伦虫族,还有灵族呢?”安格朗接着问道。
“目前我们和灵族还在合作……暂时合作,父亲和灵族的死神有个停火协议……”基里曼皱着眉头:“不过灵族也有很多,方舟灵族、黑灵族、灵族海盗、灵族丑角、灵族死神军等等,除了死神军,别的灵族我们照打不误。”
“嘿,干它娘滴!砍了就完事了。”安格朗大碗(杯)喝酒,大口吃肉,嚷嚷着喊道。
“阿里曼带着千子军团的红字战士们突袭了芬里斯,太空野狼的母星。”基里曼接着说道:“伏尔甘和克拉克森带着火蜥蜴战团与防卫军把阿里曼打败……别的地方也在开战,但是那都不重要,我现在担心的是,太空死灵们正在大规模地复苏,而泰伦虫族利维坦舰队的触须正在四处蔓延,阿米吉多顿已经变成了半个恶魔世界,位于巴尔的圣血天使战团正发来绝望的求援信号,若不是父亲感知到但丁团长的求助,我们或许都不知血天使们正在面临何等困难的考验。”
“我理解,你们安心去忙你们的事吧,这里就交给我和莱恩。”安格朗也知道现在到处都需要原体们出动,他不好再说什么了。
“和福根!”
“好好好,还有福根那个娘娘腔。”
一场大餐吃得五个原体满面红光,尤其是马格努斯,千疮之子基因原体连连闷头大灌,此时,伏尔甘与克拉克森正在烤鱼,而庄森和基里曼正在玩一种战棋游戏。
这种战棋游戏就是苏莉亚曾经送给莱恩过的帝国战棋桌面游戏,两边都有很多棋子小人,从最基础的帝国剑士、长枪兵、弓箭手,再到手持骑枪的帝国骑士,拿着战锤和盾牌的主教,硕大的加农炮还有腰间悬挂圣剑的选帝侯,全副武装的帝国皇帝。
安格朗花了不少钱买了好几套,经常和禁军一起玩。
他朝着众人讲解着战棋的规则:“不同的士兵能力不同,但是他们的分数也不同,你们需要组建一只两千分的军队,然后派上战场。”
“帝国皇帝享有4+的特保规则,可以重复攻击,他手中的战锤‘盖尔-玛拉兹’无视敌方单位护甲,而且可以重投失败的骰子一次……你需要给他选择一头坐骑……可以是战马、披甲战马、天马、狮鹫甚至是龙。”
“我喜欢这种游戏。”基里曼和庄森都对这种桌面战棋游戏极有兴趣,两个人杀得难解难分。
“兄弟们,来吃鱼。”身高三米多的伏尔甘拿着七八串串在铁签上的烤鱼,说道:“我烤的鱼!”
“我……调料。”克拉克森说道。
“那都是我的东西!”安格朗嚷嚷道。
一人手上拿着一头烤鱼,这个时候,马格努斯开始喝高了,他开始嚷嚷:“好久没有这么多原体聚在一起了,基里曼,你记得么?上次有这么多原体聚在一起,还是在一万一千多年前的那个时候,乌兰诺,你们还记得么?”
基里曼有些愣神:“你说这个干嘛?兄弟。”
“我当时不在,当时只有你、鲁斯、莫塔里安、福根他们在乌兰诺!还有荷鲁斯那个叛徒!”庄森冷冰冰地说道。
“我在,我还记得当初的事!”伏尔甘大声地说道:“啊,多么甜美的回忆,现在想起来又多么苦涩……马格努斯,你提起这个是想要说什么?”
“我想起了在乌兰诺的聚会之前,我们也曾经有过聚会,当时那两个人也在……”马格努斯大着舌头:“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嘿嘿嘿嘿~”
所有原体都脸色大变。
“马格努斯!!!”庄森直接站了起来,他走到马格努斯的面前直接卡住了他的脖子:“父亲让我们发誓,永远也不要提起,你要违抗父亲的命令?”
“我什么都没有违抗啊,兄弟。”马格努斯故作无辜地摊开双手:“我又没说是谁。”
“哼!他们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你给我记着,马格努斯。”庄森放开了马格努斯,将他扔在了地上。
马格努斯自讨没趣,他本来想继续嘲讽庄森,那两个人真的不存在?就像你的黑暗天使真的没有秘密?第二帝国真的不存在?
想到自己脖子上的爆炸项圈,马格努斯最后还是决定闭嘴。
…………
一个小时之后,众人开始参观安格朗的小屋,还有小屋内的收藏。
经过几年的积累,安格朗的收藏可谓琳琅满目,整个旧世界所有种族的特产应有尽有。
“兄弟,我很喜欢你的收藏,能不能送我一点东西?”
“兄弟,这种酒很好喝,我要了。”
“兄弟,你储存了很多咖啡啊,我要了。”
“兄弟,我想吃牛肉了。”
原体们开始毫不客气地搬空着安格朗的储藏室,伏尔甘将安格朗的肉类储藏一扫而空,克拉克森取走了安格朗珍藏的各种红酒,基里曼洗劫了安格朗好不容易托人从提利尔进口的上等咖啡,马格努斯把安格朗从矮人那里购买的几桶巴格曼啤酒全部搬走了。
“喂!明抢了你们这是!?”安格朗不满地喊道:“怎么可以这样?”
“庄森!父亲让你们过来是来洗劫我的储藏室么?”见到几个原体都不理他,安格朗只得朝着庄森抱怨道。
第一军团原体脸上带着犹豫,他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兄弟们洗劫安格朗的储藏室干嘛,他们实际上不缺这些东西啊。
可是大家都这么做了,庄森觉得自己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对。
于是庄森独自一人走到了安格朗的畜栏里面,把里面正在瑟瑟发抖的野牛扛了起来。
“那这个归我了。”